我的太阳穴一阵抽痛,低咒了一句:“这梦也太tm真实了!”然后白眼一翻,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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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睡得有些累。我伸了伸腿,酸软无力。
欣慰的是我捞到了垂涎已久的福利,没有辜负我痴长二十一年以来的首场**。哪怕**历来了无痕,我仍是喜不自胜。
满足地匝了匝嘴,安静地张开眼睛,窗外天空墨蓝,正当夜阑人静。
我目光所及的景象却不是我所熟悉的——墙壁颜色太森白,窗帘垂缀感不够,墙头灯造型太磕碜。身体所在的这张床,触感也很陌生:有些窄,有些硬,枕头也矮了点儿。我的右手臂酸胀,指尖似乎正被某种温热的气息吹拂着……
“指尖”与“气息”,这两个词语放在一起居然暧昧不已,我几乎刻不容缓就因此回忆起了那场梦里的情形……
羞赧地暗爽了一会儿,目光去寻找指尖的热源——是他的鼻息。
我第一次见他睡着的模样,一颗心顿时软成一片。
他颀长的身子此刻蜷坐着,脑袋伏在我床畔,一支胳膊枕在脸侧。原本略微向上扬起的浓眉显得乖顺而柔和,浓密的眼睫被灯光在眼睛下方耀出一排旖旎的阴影。那眼睛若是张开,定然璀璨明亮、华光乍现。英挺的鼻梁下,轻抿的嘴唇皎美如上弦之月,唇角生出一抹温暖的涟漪……
他这人真的好看,好看得不像真人。
思忖间,我忽然浑身一颤,顿时灵台锃亮……几个来回大眨眼之后,我咬牙支肘想要下床,却立刻给人轻轻摁住。
“要什么,我拿给你。”静夜里,他刚从浅眠中醒来的声音带着慵懒的沙哑,好听得不像话。俯视着我的眼睛却是清如朝露,丝毫混沌都没有。
我轻轻地问:“你刚刚真的睡着了么?”
他顿了一顿,微微勾起唇:“你猜。”说完转身去倒水。
“假寐的吧?”我看着他英挺的背,“你连颗眼屎都没有。”说着我伸手凑近自己的眼角,一抬手臂居然骨头发酸,刺激得我“咝——”的一声低叫。
他端着水杯,长腿一迈就过来了,“当心点儿!你这只手刚刚打完点滴,护士说那药打进去是有些疼的。”
他伸手轻抚了抚我酸胀的手臂,自然而然地勾起搭在我脸上的发丝别到我耳后,语气极尽温柔:“你发高烧了,昏睡了一天一夜。现在终于能好好跟我说话了。”
暂且没顾上其他的问题,我心里发虚,试探着问:“难道……我还有不好好和你说话的时候?”
“何止?”他拧眉,“不光是不好好说话,还动手动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