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久违的声音敲金戛玉般响起,却似寒冬暖阳般包裹住我的心——“醉儿,你在哪里?别怕,是我——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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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想来,我在进入原始森林以前给他发的那条喻他为“天兵”的短信,果真是金玉良言。
在我雾霭迷蒙的视线里,他似驾着五彩祥云出现的天尊,救我于危难之中。
“阿来……”我哀怨地朝他伸长了手臂,十分委屈,“我再也不会笑话沈航会在原始森林里迷路了……”
悔恨地说完这句话以后我就原形毕露了。任由着千金重的眼皮耷下来盖住我白多黑少的眼珠子,瘫软不堪的身体直接从我马伯伯背上滑落到我飞身而至的乖侄怀里。
……
他紧紧地抱着我,万分焦灼地叫我的名字。
那拥抱的力度硌得我胳膊发疼。我想睁开眼睛对他笑,或者张开嘴告诉他我没事……然而这些挣扎都是徒劳,强支的意志力在遇到他之后溃不成军。
……
我贪恋他的怀抱,好暖好宽阔……
我贪恋他贴在我额上的唇,好软好温柔……
我贪恋他的美色——
如果那唇是贴在我唇上,会是什么味道呢?
他的舌头会不会破唇而出,冲进我的嘴里?
那我的舌头要放在哪里呢?
……
我的思维由最初清晰的感恩,渐渐变为模糊的猥琐,继而一直猥琐着……直至意识完全尚失。
*
有一种男人,天生可供人发春用。比如沈卿来。
他长相俊逸如仙,神形泰然自若,声音洋洋盈耳,举止风度翩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