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调整了一下略微紊乱的呼吸,指着楼梯问简离:“这间书室的二楼,是不是有一扇窗子在东边的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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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个纳西族小伙子回答了我的问题——
“没有。窗子是朝南开的。”
我看向简离,他轻轻点了下头,看着我的眼神颇有几分探究。
“我想上去看看。”没打算解释,也没等他们答允,我径直向楼梯走去。
纳西族小伙子跟上来,隔着几步远随在我身后,问:“二楼是书库。你要找什么书吗?”我没答他的问话,回头对他扬了扬嘴角算是打招呼。
我踩着木质楼梯拾级而上,每一步都走得屏气敛息,到最后一级台阶时我停了脚步,低头看着鞋尖与台阶的接缝处,深深地吸进一口气,抬头,睁开眼——
刚吸进去的那口气顷刻间又全数吁了出来,我如魔怔初醒,悲喜不明。
果真不是的。
——不仅仅是那扇窗的位置,就连书架的摆设地位也不同。
纳西族小伙子见我杵在楼梯口,好心提醒道:“要找什么书吗?你可以过去看看的。”
我再把那书库扫视了一周,轻轻地摇了摇头,为自己适才的举动自嘲地发笑。
小伙子有些不明所以地盯着我,我对他道了声谢,绕过他往一楼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