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挠了挠头顶,很有些莫名其妙:“是么?……这些歌,我醒着都不大会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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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是五音三全的陈小溪,就连从小到大都担任音乐课代表的我也不会唱《金刚葫芦娃》。那些卡通片却都是我童年喜欢看的,信口诌来不是难事。况且陈小溪大多数时候对我的话很盲从。这是“死党”的作用力之一。
见她收拾了餐具朝客栈厨房去,我掏出手机给沈卿来发了条短信:
“阿来,你会唱《金刚葫芦娃》么?”
他很快就回信了:“要不……我唱个《变形金刚》吧,我打电话唱给你听?”
我飞快地回:“千万别,小溪在我身边。她昨天半夜偷哭了好久。”
考虑到陈小溪的感受,这两天我一再阻止沈卿来给我打电话。他的思念与失望只能转换为数字信号,经由通讯基塔发送到我的手机:
“昨天我差点订了去云南的机票,太想你了……要不要先亲亲我?安抚一下我快为你发疯的心?”
我喜滋滋地盯着那些字,耳根又有发热的迹象,还没回复他,新的短信追来了:
“还是我来吧,拉起小手亲三下:额头,鼻子,你的小嘴。”
他波光滟潋的眼和绯色性感的唇似乎就在我眼前,我心里软得不像话,飞快地回他:“好吧,那我亲亲你唇角边的那颗梨涡。”
他回信:“醉儿……我要醉了……”
*
我和陈小溪在丽江古城无目的地瞎逛,女人一起逛街,心情都不会差到哪里去,更何况是在丽江这个没有忧伤和负累的地方。
陈小溪的脸上不见一丝阴霾,非但如此,还一路笑得明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