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绍燊被她说的一震,难道昨晚他喊了别的女人的名字。
不可能!!!
“那你说,我喊了什么?!”
前身过去,他很想探个究竟。
“你别过来!”
让秦又一声呐喊,退了脚步。
“好,我不过去,你说!”
“囡囡是谁的名字,不管是之前和中了春/药还是昨晚,你都深情的喊着那个女人的名字,说,她到底是谁?!”
秦又也不知她现在是以什么身份来质问他,但是现在都到这个地步了,她好奇心太重了。
不能总是这么糊里糊涂地就被男人上了床。
“你真的不知道她是谁么?!”
一听这个名字,傅绍燊是缓了口气。
这个傻姑娘啊!
“我怎么会知道是何方妖孽!”
这个名字已经从她的生命力多次出现,但是她就是不知道啊。
“你真的不记得了么?!”
傅绍燊不确定的再一次上前,想握住她的身子。
“少套近乎!”
“有话说话,人别过来!”
秦又义正言辞的要求着。
傅绍燊好笑的摇头,她不知道自己就是她口中的那个何方妖孽啊。
“那我可不可以理解,你现在是在吃醋啊?!”
她这么在意一个女人的名字,这小女人看来是对他开始上心了。
“我才没有!”
秦又心虚的狡辩,但是她最想知道的还是到底是谁。
傅绍燊过去揽住她,笑的一脸幸福。
很明就是在吃醋,她还是不承认。
秦又没想到他的速度会这么快,还想挣扎,可是身子已经被禁锢在他结实的两条臂膀上了。
“你放开我……”
“不放!”
傅绍燊宠溺的搂着她,笑的荡漾,爱情这个东西真是神奇。
“额!”
就在他一脸享受的笑时,胳膊上传来一阵刺痛。
秦又咬着他的胳膊腕子,虽然有些小小的疼,不过他就是受虐狂,她咬的越起劲,他越开心。
“傅绍燊,你是不是变态啊!”
看着笑的更加欢脱的男人,秦又以为自己错觉了捏。
男人却掰过她的身子让两个人对视。
秦又被迫坐在他的身上,虽然隔着几层衣服,但是还有些拘束。
“阿又,你听好了!”
傅绍燊突然正经起来,让一只都躁动的她莫名心安。
“我告诉你这个在我梦里都婚前梦绕的囡囡到底是谁!”
他黑濯的瞳孔捕捉着她的黑眼仁,那股深情是她鲜少看见的。
“囡囡是我在南郊遇到的而一个姑娘,她干净灵动,那个时候我们还是情窦初开的小孩。”
“那个时候我的父亲和母亲刚刚离婚,所以我的心情一直很低落。”
“母亲离开后,我一直都会去南郊那里,因为那里是我和母亲唯一的回忆。”
“有一次我哭着跑去哪里碰到了她,她是那么纯洁无暇。”
“但是当时她被绑在一个小的房间里,虽然浑身泥垢,确实我眼里最美的风景。”
“她因为有一个变态的父亲,所以失去了同时期小伙伴的快乐和自由,每天都会被不同的人蹂躏和欺负。”
“我去的时候,她已经好多时日没有进食了。”
“所以我给了她一碗水,救了她。”
“因为她的笑容特别甜,所以我给她取了一个好听的名字——囡囡。”
“从那以后,我便爱上了南郊那个地方,我们两个互诉心事。”
“我对母亲的思念也渐渐变得不是那么病态,但是因为她被锁在小房间里,我只能看清她的部分面貌,我只记得她的笑容就是二月里的阳光耀眼。”
“我知道我爱上南郊不仅仅是因为那个地方,还是因为那个地方有她的存在。”
“后来,我不见不到她了。”
“我从曾祖父的口中得知,囡囡并没有躲过她父亲对她的暴力,再一次的暴行中,她丧了性命。”
“那一刻,她不仅是离我而去,还带走了我对母亲的爱。”
“一直以来我以为她已经不再人世了,可是直到曾爷爷告诉我,那个女孩还活着,其实她一直就在我的身旁,陪伴我,爱护我,我才知道,原来我这么幸福。”
傅绍燊说的声情并茂,可是秦又因为两个人贴太近,也没听太里去。
她不是来听他和别的女人秀恩爱的。
早就被嫉妒充满了头脑的女人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直到男人再一次捏了一下的肩膀,拉住她的注意力。
“阿又,其实你就是囡囡——我深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