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谁知隔壁的战火愈演愈烈,尽管她捂住耳朵,竟然还是听得清清楚楚。
……
这一侧,从女人胸口起开的男人坐起。
下地穿好皮靴和衣物准备出去,身后——
“权,你干什么去啊?溲”
女人上身光洁,双臂紧紧夹住被,侧扶着太阳穴处,风情万种。
“下去!”
穿上军装的他又恢复了一身的杀气和戾焰恧。
女人未作挽留,早就习惯了他半夜起床折腾那群将士的行为。
“帮我像小硕问好,他长得真是太水嫩了。”
撇过头,女人躺下,声音似山涧流水般轻灵动听,后面仿佛还有咯咯的笑声。
男人都踏出的脚又抻了回来,狠狠关上门。
挑眉厉问,“你说什么,敢不敢再说一遍!”
说罢,就如泰山压低般压住女人的身姿。
女人已经有了准备,一双藕臂伸出搂住他的脖子,用鼻子抵在男人的下颌上,“我说,小硕很水嫩!”
她故意睁着无辜大大眼睛,咬着红唇。
知道这句话他肯定会奏效。
“那你说我水嫩了么?”不符往常他立竿见影地抽出腰带,而是忍着耐性和她耳鬓厮磨。
对于冒着胡茬的男人来说大言不惭地问出这句话确实有点格格不入。
“你?”女人佯装疑惑,“你不用,因为不管怎么样一旦遇见你,我都会是先水的呢!”
“等着我,排练一遍之后,我马上回来。”
司聿权紧了紧裤腰带,抽身离去。
“好的!”
两人相当有默契,好似多年毫无芥蒂的情人般恩爱。
——
隔壁房门刚响,楼下又是一阵警铃。
铃声持续的时间很长,倒不像是简单的一个演戏。
秦又想睡根本就睡不着。
只好起身看看是什么情况。
军校的大操场上,一展暖色大灯打在中间,灯光下一个男人穿着一个双大拖鞋,怀里抱着一个毛茸茸的东西,被警卫队用枪对着无法动弹。
“来着何人,为何夜闯我北海军校。”
“快快举起手来!”
有人隔着大喇叭叫喊,男人因为怀里抱着物件,所以不能按照他的说话照做。
几个从队伍中跑过去的士兵过去,厉声呵斥。
“把手举起来!”
“我手里抱着东西,怎么举啊?”
“再说了,扔下它,摔疼了你负责么?”
来人痞里痞气的语气倒是和谢小蟹有一拼,没有个正形儿。
司聿权双手夸腰,站在人群中,没有说话,尽管很早就认出了男人,也是没有下达任何释放的指使。
“司聿权!你躲在你的队伍当中,装什么糊涂!”
“快让他们放了老子!”
来人隔空喊话,司聿权才勾笑,
“大半夜夜闯军校,一旦发现你有不轨行为,就可以判刑的。”
“现在又侮辱二级别的上校,你看来是重罪之重啊!”
显然是不想认傅绍燊。
“少废话,再墨迹,我让小蟹一把火烧了你这么破学校!”
傅绍燊知道他想为难自己,脑袋精光稍转,“难不成,今天杜鹃没来,有好些时日没看到她了,甚是想念啊!”
本来还等着看戏的司聿权俊脸有些竖了起来,“把这个男人给我拿下,关进禁闭室十天不得出来!”
撂下这么一句啊,他穿着军靴的脚踩前面的军车上。
一道娇嗔吸引了众多人的目光,“哎呀,别呀!”
一个裹着一件浴袍的女人,在众人的注目下,婀娜多姿地走过来。
“傅大少爷好不容易来一趟,干嘛要关禁闭啊!”
傅绍神绝望的目光终是看到希望,只要杜鹃来了,一切都好办。
“杜鹃,多日不见,你倒是漂亮了不少!”
从来都不会说阿谀奉承的傅绍燊都在拍她的马屁,看来这个杜鹃确实不简单
杜鹃毫不在意别人流口水地看着她傲人的身材,扭着迷倒众生的水蛇腰过去,推开冲着傅绍燊身边的枪口,揽过他的臂膀,笑之晏晏,“还是,你傅长官会说话!”
转手,对着已经站在车上的男人抛了一媚眼。
“大家都散了吧,这位是咱么陆军总军长,说出来级别还比你们的司首长大上几个档次,你们是眼瞎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