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秦又好悬晕过去。
这男人不仅赖着床不走,还命令她?
凭什么他说东,她就不能往西。
捡起地上的被给自己盖上,闭眼,好困。
床陷下去一半,傅绍燊不是没感觉,他欲发作,可黑暗中传来均匀的呼吸声,让他硬硬憋了下去,就容忍她这一晚上。
*
清晨,几缕金灿灿的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喷洒进来。
欧式奢华大圆床上,被一片暖色笼罩。
傅绍燊睡得安稳,醒来时,怀里有个东西柔柔的,香香的,甚是舒服,很想再搂一搂,耳边细小的呼吸声令他猛然睁开双眼。
微蒙的晨光下,秦又窝在他怀里如同小猫一样甜行乖张,只露出的半张侧脸,小巧稚气,白皙的肌肤,墨黑的柔发,他一动,感觉似乎被那份柔软所牵动,掌下是她盈盈一握的腰肢,肌肤细腻。
他的心似乎被什么撩拨一下,很想再抱一抱,清澈见底的幽黑眸底紧紧一缩,低吼一声,抽身下床。
女人轻哼一声,蹭了蹭被角,继续睡着,似乎没有醒的意思。
而在浴室里的傅绍燊就没那么轻松了,被女人挑逗起来的欲/火久久难褪,他是个正常的男人,他承认秦又身上有一种潜移默化的气质和性格是他所不排斥的,不管是在富都还是今天早上,哪怕是三年前的那个夜晚,即使是女人有意或无意的勾/引,他都本能有了反应,从心底深深厌恶这种感觉。
难道…自己…对她…真有了感情?
被这种不可思议的想法吓到,傅绍燊赶紧降火,将这一切的变化都归为一个男人正常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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