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爷爷这辈子就没信过谁!”傅绍东嗤之以鼻。
姜斯存倒是颇为赞同他这句话,洋洋自得,“傅绍燊有动静么?”
“有,估计秦万贯开了条件,他正准备跟秦又离婚。”
闻言,姜斯存深眸紧锁,不相信地惊愕,“离婚?秦万贯让女婿跟自己的亲闺女离婚?”
不过也不是不可能,秦万贯那人向来阴险毒辣,手段卑劣,背道而驰,不按章法出牌。
当年秦又的生身母亲,秦万贯的挚爱意外死亡,父女俩的关系就此破裂,丧心病狂的秦万贯还曾囚禁过秦又,后来秦又嫁进傅家,他们之间更是江河日下,一落千丈。
食指和中指端着酒杯,姜斯存转过身,幽幽黑眸望向楼上的房间,吟笑,“越来越有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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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又挺着脊梁骨,动作优雅坐在平时办公的球椅里,手中端着一份财务报表,半个数据也没看进去。
“今天…谢谢你啊!”犹豫再三,生硬开了口。
悠闲懒散摆弄床头柜上仙人掌盆栽的傅绍燊没吱声,打火机‘吧嗒’被打开,又‘吧嗒’被扣上,玩弄的表情相当认真,他在用火焰烧着上面稀稀疏疏的裸刺儿,滋啦一下,一股烧焦的气味飘起。
背对着的秦又也不知他听没听进去,提上一口气,下定决心,
“绍燊,你知道么?十年前在…”
“你别想太多!”话语突兀被打断,她愣怔转身看向大床上的男人。
挺拔倾长的身子一动未动,似乎连呼吸的声音都微乎其微,只有打火机有一下没一下的响着,让她错以为刚刚是自己幻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