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大少爷,您还有何贵干?”
对于傅绍燊的再度阻挠,管宪南终是没了好耐性,坐在正驾驶的身子探出来,很明显两人是要准备去约会。
躺在傅绍燊怀里的秦又弩性尽消,倒很乖张。
大厅里的对峙已然去她半身精力,如若不是故作坚强,她早已缴枪卸甲,举旗投降了,和气场强的人抗衡真是一件得不偿失,身心俱疲的事。
现在鼻翼两侧又全是男人好闻的雄性荷尔蒙气息,贪恋地深吸两口,索性放弃挣扎,秦又腹诽心谤,这男人是不是在故意勾、引她。
“老爷子召唤我们夫妻打道回府,不好意思咯。”傅绍燊似解释又是明目张胆的炫耀,她还是他名义上的合法妻子,觊觎者还先请往后站站。
眼睁睁看着秦又被他强制拖上车,扬尘而去,管宪南泄愤将拳头击打在车顶,白净的骨指间滴出鲜红的血珠。
*
美国加利福尼亚。
傍晚,汹涌澎湃的海浪冲击在礁石岩上,刷刷直响。
舛在被窝里的傅白白若有所思地托着腮帮子,满眼精光盯着往火炉里扔木炭的阿生。
秦又?
这个名字好耳熟,虽然只听到只言片语,他也可以断定他老爸就是为了这女人回去的。
阿生神色诡异地挂断通话,更是证明了他的猜想——傅先生有事瞒着他。
机灵翻身,奶声奶气地说,“阿生,我想爸爸了,你能不能打开电脑让我看看他的照片。”
阿生抬头望着真挚无比的傅白白,摇摇头,先生才走一天,小家伙就受不了了。
填完剩下的柴火,进书房拿电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