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进。”见宋牧衍一直没出声，乔萌萌只好冲门外喊了句。

可她话音落下，门外的人却没有开门进来，反而在门口轻声道“宋总，楼上……宋首长要见您。”

是段墨的声音，不是乔鱼……

宋牧衍眉心微微蹙起，狭长的眸子眯着，愈发显得深不可测。

他扬起声音道“没空。”

“可是宋首长说，您要是不见他，他就撞死在医院……”段墨微弱的声音，堪堪传进来，还夹杂着些颤抖。

显然，宋司怔刚才在他面前已经闹过一次了，不然他也不会大着胆子来劝他上楼。他向来讨厌对人重复一样的话，段墨自然不会没事去触这个霉头。

“叔叔，是你的家人吗？”乔萌萌圆圆的小脸蛋扬起，一派无邪的看着他。

宋牧衍抚着她发旋，温柔不自觉的就散了出来。“是啊。”

“那你为什么不去见他呢？外面那个叔叔好像很着急的样子。叔叔，你是不是想陪着萌萌啊？”乔萌萌笑了起来，眼睛都眯在了一起，像是月芽一样的好看。

“萌萌不用人陪的，一会儿护士阿姨会过来给我打针，萌萌就一边打针一边睡觉了。叔叔，你还是去陪你的家人吧。”

抚着她发旋的手顿了一下，很意外她这么懂事。可转念一想，从小没有父亲的疼爱，又常年独自一人住院，自然应该比别的孩子更懂事。

他眼角的柔和更溢了几分，蓦地想到了在拉斯维加斯的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