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萌萌挠挠小脑袋，有些讪讪的，就像是做错事后被发现了一样。

乔鱼眼眶有些涩，坐到她身边，将身子小小的她抱在怀里，亲了亲她软软的小脸“萌萌，你可以出院了，开不开心？想不想去幼儿园？”

乔萌萌像是紫葡萄一般的大眼睛，瞪得圆溜溜的，看着她一眨不眨。半晌，才疑惑发问“我出院了还能见到司爸爸吗？”

——司爸爸。

这三个字直击乔鱼的心，还记得萌萌两岁的时候，刚刚会说话的她，拽着左司擎不放手，一声一声的喊‘爸爸’后来因为顾忌着自己和左司擎的关系，这才让萌萌改口喊‘司爸爸’。

她望着萌萌的小脸，她眼神单纯清澈，让她心里渐渐柔软。“萌萌，你很喜欢司爸爸吗？”

“当然啦！”乔萌萌摇了摇小脑袋，揪着她的袖子笑得很开心“司爸爸经常带我出去散步，还给我买小蛋糕，嗯……”

她说着顿住，小手指点着下巴，看着她静默半晌，而后才轻声“最重要的是，司爸爸对小鱼干也好！”

听见这话，乔鱼觉得眼眶一酸，差点没忍住掉下泪来。连忙将她圈在怀里，声音囔囔的附在她耳边轻声发问“那萌萌想要有个爸爸陪着你吗？”

半晌，并没有等到她的回答。

就在她以为萌萌是不是没听清，想要再问一遍的时候，她却忽的开口回答“不想！萌萌有小鱼干就够了！”

眼泪终是没忍住，在她这句话的话音落下时，噼里啪啦的就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