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爸想要你给他生儿子那天起,我对他的感情,就已经仁至义尽了,如今做的,不过是大众面前,别叫人家看笑话罢了,说有多难过,也是矫情。”
白颂璇点头:“我知道了,说你要和我说的吧。”
唐恩瞟她,“你还真是平静,是不是因为有了战宇峥这个靠山,所以拿不拿我爸的遗嘱,都对你没什么所谓了?”
听的出她话里的挑衅,她也就无所谓的应付两句,“或许吧,我确实没什么好怕的。”
“你目中无人的样子,还真是惹人厌。”
白颂璇依旧笑笑,反问道:“你不也一样吗?我这是跟你学的。”
唐恩摆出一副女强人的模样,一本正经的对白颂璇说:“我爸的死,跟你有关,你也别想遗嘱的方面,跟你没任何关系。另外天下一佳的工作,是你自己递上辞呈,还是我下达通知书请辞,你自己决定,反正脸面也没那么重要,毕竟你的丑事,大家都知道了。”
白颂璇义正言辞的问她:“我什么丑事?”
“说真的,跟战宇峥消失了两天,躲在他的别墅里两天两夜没出来,还真是龌蹉,不至于天天做那种事吧?”
唐恩低着头轻轻软软的笑着,漫不经心的拿着修甲刀,修理着自己裸粉色的指甲。
这模样还真是似曾相识,白颂璇不禁笑道:“你怎么不明说,你嫉妒呢?”
“我嫉妒?”
唐恩抬起头来,笑意像涟漪扩大,很夸张的张着嘴巴,瞪大眼睛,但还是很冷艳。
“是啊,我嫉妒,我怎么一直没发现我在嫉妒呢。”
“你心理是不是有疾病啊。”
白颂璇没来由的回了她这么一句。
唐恩自然而然的接上:“身上那东西都割了,你还指望我多健康啊?”
像是自嘲,却满满的都是对对方的嘲讽。
“既然没事了,我就先走了,不耽误你做豪门少奶奶。”
“白颂璇。”唐恩突然站起来,“我在想,如果你那东西也割掉了,战宇峥还会不会要你?”
白颂璇转身目光无畏的看着她,笑道:“你的假设,永远都不会成真,这东西跟不跟着自己,也是天意。”
说完,她转身欲走,仿佛又想到了什么。
回头问唐恩:“你不会觉得,战宇峥是因为这个事,才没搭理你吧?那么唐姿呢?她身材有多夸张,你是亲姐姐,比我清楚,赢得谁的芳心了吗?”
估计是刺激到唐恩了,她用喊的:“白颂璇,你太得意就会让我生气,我要想叫那个叫颜冬的男人死,有一千种方法,你要不要试试?”
没走成,又出来一句威胁。
白颂璇不惧怕这种威胁,依旧平心静气的转身。
看着她回答:“我提醒你,现在帮颜冬的,是战宇峥,你也知道,他对我有多上心,要不要我稍微透露一些给你,战宇峥为我做早餐,我不吃,他求我吃,我还是不吃,他气的对我耍蓅氓,如果我愿意,他下不了我的床,你信不信?
如果你得罪我了,我不高兴,就会在他耳边吹枕边风,让他讨厌你。
我还会时不时在他耳边提醒,你是个没有汝房的女人,你的身体我曾经看到过,我会告诉他,你有多丑陋,那道伤疤简直会让男人作呕。
你要再惹我,我还会告诉你,我和战宇峥在床上,都用过了哪些姿势,他在我身上到底有多快活——”
“啪——”
唐恩毫不留情的给了白颂璇一记耳光,打的很重,她的脸,直接偏到了另外一边。
但她没觉得疼,心都已经挖掉了,一耳光算的了什么,充其量不过是一顿饭没吃饱。
和饿的要死前那种感觉肯定不一样。
她笑了笑,没什么不一样,只是被打的那边脸,现在已经开始发烫发肿。
“很高兴你还会生气,既然这样,我们就达成协议,对你爸的事,如果你愿意放宽底线,甚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不仅不会跟战宇峥上床,还会帮你拥有到他。”
唐恩哈哈大笑,坐下梳妆台凳子,手支着额头,像个疯女人一样。
“你走吧。”
白颂璇点点头,离开了唐恩房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