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颂璇顶着狂风飞雪站在马路牙子上,已经二十分钟没见一辆车驰过,路有冻死骨,朱门酒肉臭,瞧瞧,当代社会活脱脱的例子,杜甫大人写的她呢。
“小白,我给你个任务,完不成提头来见。”
白颂璇神情一凛,“不劳您大驾,走着回去也比深入敌营强。”
唐姿娇滴滴的笑,放软的声线很有讨人喜欢的画面感,“宝贝儿,就凭这份难能可贵的革命情谊你也不会不管妹妹的,对不对?”
“不对。”白颂璇斩钉截铁的拒绝掉,“唐小二,你千万别来接我,我不担你人情。”
“不担我就和我爸说战宇峥欺负你。”
一个在欧式风格的豪门大暖室中,一个在鸟不生蛋的郊区大马路上,漫天飞雪下互不相让谈条件,场面太浪漫,真相太冻人!
“你都不怕得罪宇三公子,我怕作甚。”
唐姿拿兰指弹听筒,“属龙的斗不过属蛇的,本宫命你快快缴械投降,不然五大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无门。”
“听说下雪天和自生自灭更配哦,你不用来接。”
“姓白的!”唐姿一定站在床上蹦了一下,长裙卷出水波,小白含笑揶揄,“幸好我不是男人,阿弥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