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头，向他深邃空洞的眼睛看：“彬彬把头发剪了，心里的伤却没办法剪掉，藕断丝连百害无一利，英灿，我希望你能给彬彬留下最美好的回忆，别糟蹋，也别糟蹋你的结发之妻。”

英灿的眼神在夏墙壁上停留成一片凋零的美景，他扯唇，笑容凄苦，“让你失望，很抱歉，但这并非我愿，而彬彬，我想我每夜都想拥有。”

“伤神。”白颂璇摇摇头。

英灿用了点她餐盘中的葡萄，酸味爽口，也振奋人的精神，不容易萎顿，“要不要再吃点主食？”

她摇摇头，低头吃水果，没去看他，“店里在准备元旦联欢晚会，我得回去，晚上也来不了。”

英灿点点头，最终放下餐具，视线掠过白颂璇的发顶，“我送你。”

想到他仪表盘上的指针，就够寒颤的，“还好我买了人身保险。”

“能得到这笔钱就说明你已经用不到了。”

白颂璇仰头看着他，喜笑各半，“可以给你和彬彬，让你们给我造一座比秦陵还恢弘大气的陵墓，百年之后邀你和彬彬同住。”

徐英灿摸了摸自己的鼻头，淡淡苦笑，“今天开60迈。”抬起头来，两人相视一笑，彼此心中都有些惆怅，却像商量好的不去提起，把她揽入怀中，她刚动他就说，“发丝上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