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止深反应了几秒钟,点头:“我跟你过吧,穷也无妨。”
阿年惊讶。
管止深敲了下她脑袋:“你是偶像剧看多了,放放一样,我小时候吃的五毛一支算是贵的。”
放放眼中的大哥,绝对是神级人物,时刻处在膜拜中,可是,真实的管止深,谁又能了解的最深?从他23岁开始,逐渐有人跟他提起女朋友的事,便纷纷而至各色女孩子往他面前,不排除其中也有好的。处过几个,管止深感到都不合适,好聚好散。到他27岁,身边人开始给他介绍稍微成熟一点的女人,直到今日,也是各家千金盯上的对象。
到他身边的女人,对他印象,大抵,都会说他这个男人不解风情。其他男人和女人相处,也许当天,最迟不超一个星期,随便一个理由也就滚在床上了。和管止深在一起,许多来自于女人言语挑*逗,身体抚摸的比较直接的暗示,都被忽略。
他不解风情么,他的风情,也许会在许多人面前完全保留,可在阿年面前,是阿年已经看见了,不要,或者是,下意识的不敢要。
阿年问他去哪里换泳裤,他说在原地。
阿年四处看,这,怎么换。
他把外衣脱下来让她拿着,阿年拿着了,大声说:“我不给你挡着!”
管止深拿过外套,扔在了阿年的脑袋上,直接把阿年脑袋给盖住了。他说:“我换完你再拿下来,ok?”很快,一分钟他就把泳裤换好了,他站在阿年面前,拿过她脑袋上的衣服,对着阳光蹙眉说:“怎么不敢看我,那东西也不会咬你。”
什么东西。
阿年发现跟他说话久了,不会脸红了。
阿年无话可说,照他这么说,男洗手间和女洗手间根本没有分开的必要了,果然眼阅无数a*片的男人思想就是前卫,人老,心倒不老╮(╯0╰)╭
跟他往小沙滩那边走。
阿年问他:“你手表是不是被你藏起来了?”
“没有,真丢了。”管止深说。
回头看阿年,毋庸置疑:“真丢了,我的手表丢或者不丢,去你家吃午饭我都吃定了。”
==他这狂妄到要死的口气。
阿年心里腹诽,嘴上装乖地说:“是不是你换衣服的时候,落在别的衣服里了?换衣服的时候。”
管止深回头,蹙眉,她弄丢了他的手表,居然还指责他。
“你外婆说,你从小就丢散落四的。当然,是在熟悉的人面前。”他心里忽然暖暖的,别说丢了块手表,丢了所有又怎么样。
阿年外婆说,阿年从小就是这性子,跟同学朋友出去时,是个能管着人能经管东西物品的好手,她是不信任别人比她细心,她就像个小秘书一样管着别人不要丢散落四。可是,阿年一旦跟舅妈,舅舅,这样照顾她的人出去,就甩手不管一二三,顾东忘西。
管止深看着阿年,这能不能说明,她嘴上不承认,行动上不表达,其实,她在那个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潜意识里,有些对他依赖?
阿年低头,没说话。
弄丢了他一块儿那么昂贵的手表,要怎么办。
他下水了,恍惚地,轻语了一声,你什么时候能把自己弄丢。
弄丢吗,丢去哪里。
他那里?
周围躺在地上晒太阳的人很多,有穿着比基尼的美女,也有半裸身体的帅男,当然,有美的就有丑的啦。管止深刚下水,游去了中间,他下水之前,给了老板二百块,租了个新的干净席子,二百块三个小时。老板是吃准了管止深这人看着就大方,要天价。
阿年躺在了有沙子的地上,席子上不一会儿晒出了温度,阿年马上就要睡着了,一股风吹过来,她睁开眼,看到管止深哪有在游泳,分明是在跟一个全身湿的美女在攀谈。
这是,在泡妞么。
他叫她,阿年起身,跑过去。
问他,怎么了。
他和一个湿身性感美女在聊着,那女的转过来,居然是个外国妞儿。阿年穿的休闲短裤,脱了鞋子可以下水,但是仅限于走到管止深站的地方。
可是阿年没选择下水。
抬头,管止深和那美女站在一起的画面很和谐,两个极品中的极品。都是穿的那么少,那美女见到阿年过来跟管止深说话,转身就离开了,留下一个长发湿哒哒的贴着美背的身影。
阿年记住了那美人看她的眼神,是在埋怨,她坏了谁的好事么,无辜的阿年,觉得真冤枉……╮(╯_╰)╭
管止深回来时,躺在席子上,他躺,阿年就站着了。他叫她,阿年回头,以为他是让她也躺下休息,毕竟这天气站久了也会热,累,乏力。
他说,有没有凉的水喝。
阿年拿了五块钱,买了一瓶农夫山泉,冰镇的。
“给!”阿年递给他。
他躺着,伸手,却够不到。阿年无奈,不计较,弯腰递给他……
女孩子的小t恤,前心一个图案,他认不出何物。只见她弯腰给水,t恤里的春光全露,黑色手感极好的内衣,里头浑圆的胸,白,嫩。
他接过水,笑意渐浓:“谢谢。”
阿年转过身去准备自己玩儿一会儿,却被突然坐起身的他一把扯的跌倒,恰好,跌在他湿湿的怀里。
引来他人侧眸,赞叹,这男人的仰卧起坐功力深厚,起来的那么干脆,把女孩子拽进了怀里,复又躺下,搂住。
阿年感觉身上都是细细的沙子,难受。骂他:“有病!”
“换个样。”他嫌她不会骂人。
阿年在他身下挪动不了半分,紧紧的被禁锢着,管止深身躯这样光裸着压迫下来,不是阿年能想象的摸样,肩膀在阳光下泛着结实的光泽,很厚,他看着她,在她身上蹭了蹭,阿年闭上眼睛,咬牙。他的喉结动了动,锁骨好看。
z市还没入夏,这边天气如同夏日,穿的也少。阿年闭着眼睛咬他手指,试过咬人吗,那种越咬越想咬的滋味儿。他这只手指险些被咬断了,另一只手伸到身下,阿年感觉到,惊恐的睁开眼睛,他,不是在摸她,是伸手隔着泳裤,攥住了他高高支起来的硬根,搓揉。
阿年就算是对他没什么好印象,也接受不了他这样。被他喷洒的絮乱呼吸弄的,阿年脸红心跳。
“你再不放开我我就要……”阿年刚说,被他俯身用嘴唇轻碰了一下唇:“以后总要嫁人。”
说完,他闷哼了一声,从她身上翻下去,躺在一旁。管止深问阿年:“我再不放开你你就喊人?”
“不,再不放开我我就踹死你!”阿年愤怒地一脚上去。
却被他攥住全是沙子的小脚。
深邃的双目,紧紧盯着阳光下的阿年,这暧昧的分寸,拿捏的,他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