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啊……”
“他没跟你在一起?这是晚上,你们……”
阿年恍然大悟,明白影子在担心什么,说道:“只说正事。”
她是影子的室友,江律是影子的亲哥,影子的亲哥又是管止深的朋友,如此,还能出什么事不成?
晚9点,张望让阿年到xx酒店来。
出租车是绿白相间的新款捷达,穿梭过宽窄不一的街道。
阿年在酒店门口下车,此时管止深一行人已经出来,其中一个灰色西装的男人喝高了,摇摇晃晃丑态百出,需要人扶才站得稳,还口口声声强调自己没醉。
最后被代驾扶上了一辆凌志4700。
阿年抬头,管止深在了她身边与人握手道别,他没有作任何介绍,阿年只得转过头去不与人搭话,那些人望向她的眼神,甚是诧异。
人都撤了。
“能帮我买个解酒药吗?”他对她说的。
管止深的瞳孔里,有她抬头看他的样子尽被收在眼底,这眼神不知是他抽烟熏的还是他喝酒了的缘故,总之,让人生畏。
大街上最不缺超市和药店。
阿年跑到附近一家24小时药店,买了个25元两片装的解酒药,外加一瓶喝的解酒药,也不知哪一种管用?
出了药店,阿年见他站在车外,就此天气来说他穿的实在是少。这城市的夜晚不是凉,是冷飕飕的入骨春风在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