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冰冰的声音,熟悉的冷然,朕的贵妃?自称朕?贵妃?在夜国能自称朕的人不就是......
天那,夜凌那个变.态暴君!!
果然,借着窗外投射进来的月光,一抹明黄色的挺拔身影缓缓从寝宫内黑暗的一角走了出来,一两束皎洁的月光打在那宛若天神般的俊美脸上,剑眉凤眸,高鼻薄唇,凤眸内的冰冷几乎可以冻结一切。
“啊...你...你你你......”看着那一步一步走来的人影,黑暗中那抹明黄色的身影刚在我面前站定,我就猛的喊出了声。
他他他,他不正是那个暴君夜凌么,即使是在晚上,那浑身君临天下的霸气依然能感觉到,而那冰冷的视线和面无表情的脸也未变,我双眼猛的瞪大了,他怎么会在这里?
“怎么?莫非朕的贵妃连朕也不认识了?”夜凌踏出了黑暗,站在了床榻边,凤眸冷然的看着坐在床榻上一脸惊异,双眼放大的女人,薄唇边勾起讥讽的笑意溲。
“暴...君,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出去,滚出去!真是阴魂不散!”耳膜又窜入了夜凌那让我感到毛骨悚然的冰冷声音,我舌头有些打结,随即指着寝宫门,手指有些颤抖的说道。
刚才在睡梦中,是因为夜凌那张嗜血残忍的脸被吓醒,现在居然......居然又出现了,真是阴魂不散,而且看到他,我就想起了那噩梦般的一夜。
“阴魂不散?”本就冰冷的脸,在听到那既颤抖又气氛的声音,脸上随即又降低了温度,变得格外阴沉,‘唰’的一下扯住了她披泄在脑后的长发,猛的扯到了自己面前,凤眸流转着丝丝阴森和嗜血。
“啊......”还没反应过来,头皮一阵拉扯般的刺痛,身子偏离了床榻,双眼对上了那双冰冷到极致的凤眸,额前又缓缓流下温热的液体。
头上受伤的头皮,在这几天的修养中,并没有完全痊愈,而是结了褐色的疤,现在又被猛烈的拉扯,那疤肯定也被扯裂了,而新鲜的血液也随着伤口破涌而出。
“看来那天晚上,朕的贵妃在地牢里还没有学乖!还没有学会见到朕该行什么礼!”修长的手指紧紧的拽着那丝绸般的长发,毫不留情的揪着,任那温热的液体划过他的手背,侵湿他的手指恧。
凤眸危险的眯起,看着那张被迫抬起的脸,因疼痛而略显扭曲的面容,眸子里闪过一丝残忍,薄唇贴近那在月光中显的有些迷离的莲唇,说话的热气喷洒在她的唇边和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