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微露,寒风拂过,天气越发的凛冽,皑皑白雪,皇宫到处一片雪白,冷风徐徐,铺在树梢上的积雪,落雪纷纷,洗礼了寒风的空气。
空气变的越发的清新,虽冷,却异常的让人舒心,雪停了一夜未下,清扫过的道路没有被落雪盖住,依然是昨晚的模样。
长吟宫地底下的地牢里,依旧潮湿阴暗,却没有外界那般寒冷,兴许是在地底下,所以寒气未侵入,空气中依旧漂浮着令人作呕的腐臭味和血腥味,几只老鼠‘吱吱’的在地上恶臭的黑水中跑过,留下一圈一圈黑色的涟漪溲。
透着亮光的室内,墙上的窗,将外界的亮光投射了进来,毁灭了不少阴暗的角落,铁床前,夜凌立着,明黄色的龙袍沾满了血迹,殷红的血迹已经干枯。
此时,夜凌一双凤眸没有了昨晚疯狂的掠夺和嗜血的残忍,暗沉的眸子犹如黑墨,看着被绑在铁床昏迷过去的女人,凤眸内偶尔掠过一丝寒冷的光芒,薄唇紧抿,似乎再思索着什么。
凤眸一瞬不瞬的看着那浑身遍布狰狞血痕的身子和那张异常惨白却绝美的容颜,脑中翻滚着昨晚那凄惨挣扎的脸,那凄惨的脸,布满了泪水,美目流转着深深惊恐和凄然,因嘶喊而沙哑的嗓音,那嘶叫的声音和楚楚可怜的面容,几乎让他感觉自己报复错了人,更折磨错了人。
可是到最后,那流转着泪水的眼中,一抹仇恨深深掠过,嘶哑的声音充满了恨意,让他打消了那烦躁的感觉,他怎么会报复错人呢?他又怎么会折磨错人呢?
那充满恨意的眼神和嘶哑的声音,让夜凌的心乱了,也烦躁的很,只能一下一下狠狠撞击那柔软的紧致,以泄心中的烦躁和浓烈了十几年的恨意。
恨?她有什么资格恨?她一个恶毒的女人又有什么立场来恨?该恨的是他,最有资格恨的也只有他,从她踏入夜国的时候,他就恨不得捏住那纤细的脖子,狠狠掐死她恧。
然而,他不会这么容易就让她痛快的死去,不会那么干脆的就掐死她,所以他忍了,他要让她生不如死,痛不欲生,只为当年母妃所遭受的一切侮辱和折磨。
况且,她那纤细的身子味道不错,不可否认,她那纤细不堪一折的身子,让他有一种正在升入云端的感觉,那是一种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舒服,从身到心,一点点扩散,犹如泛着涟漪,扩遍全身。
特别是自己的欲.望进入她没有被开凿过的身子,那一刻的感觉,紧致而柔软,狭小而温热,让他使了劲才费力的进入,却无法痛快的贯穿,直至很久以后才舒畅的贯穿,那种感觉销.魂.稣.骨,比起他尝过的三个妃子,都要畅快舒服,那是一种他从没有感觉到的异常感觉。
忽然想起昨晚,她叫他休了她,废除她的贵妃之位,然后放她出宫,想到此,夜凌龙袍下的手微微的捏紧,一双凤眸闪着阴狠寒冷的光芒,想走?痴心妄想,就算逃离了皇宫,哪怕天涯海角,他也要将她抓回来。
抬起头,凤眸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应该早上辰时了,还有一个时辰,就要上早朝了,伸出手将绑在铁床上的四肢解开,不顾那惨目忍睹的伤口,夹在了自己腋下,离开了地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