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如灵,看来朕小看你了!”凤眸危险眯起,嗜血无情,紧紧揪着那被水打湿的头发,手腕上赫然出现了一个深深的牙印,小巧妖娆,鲜红的血正顺着手背缓缓留下,滴落在浴桶的水中,荡漾开来,泛开一圈一圈的血丝,随即隐没在水中。
潺潺流着鲜血的伤口,小巧,那牙印的伤口就算是好了,也会留下醒目的牙齿印,而他手腕的脉门居然被一只纤细的手紧紧扣着,力道适中,既可以使自己使不上劲,又可以使自己没有生命危险。
凤眸流转着丝丝疑惑,他不禁开始怀疑,眼前的她并不是琴如灵,试问一个深宫受宠的公主,如何知道习武之人的脉门?又如何控制那按住脉门的力道?只是,他没有感觉到她身上有内力的存在,又让他陷入短暂的疑惑,没有内力,又怎么会压制了他的力气恧?
手下的她,身形虽然高挑,却异常纤细,是那种我见犹怜娇滴滴的女子,然而,她的表情却异常倔强,高傲,毫无畏惧,若不是他被扣住脉门的手揪住那长发,她可能直接又落入浴桶中。
“放开我的头发,将我带离这浴桶,找件衣服给我,否则我就使劲按下去了!”头发被他揪着,而我以超难度的动作扣着他的脉门,这动作既别扭又难受,紧了紧扣住脉门的手,我威胁。
心中却冷哼一声:没错,你确实小看我了。
“朕不相信你敢按下去!”凤眸微微眯起,他确实不相信她敢按下去,因为他是夜国的君王,而她是雪琴国的公主,若夜国的君王死在雪琴国公主的手中,那么夜国必定吞噬掉雪琴国。
况且,她是琴如灵,一个恶毒的女人,胆子却异常小的女人,遇到对生命有威胁的一切,都可能跪下磕头求饶,只是夜凌推翻了先前的形容,她那里胆小了?又哪像是磕头求饶的女人?
“是吗?那我便按下去给你看看!”忍着胸口的疼痛,我看着那张面无表情却染着嗜血残忍的俊颜,扣着那脉门的手缓缓用力,而那张俊颜却慢慢变色,直至变的异常苍白。
“皇上,可相信了?”停止了扣住脉门加深的力道,我扬起了笑脸,若不是他是一国之皇,我早就真的下手了,他若死了,我不仅成为了弑君的凶手,美人娘亲,情姨也就危险了,我不能将危险带给她们,一点也不能。
“你要怎样?”凤眸闪过一次震惊,她居然真敢按下去,面无表情的脸异常苍白,额前隐隐可见细密的汗珠,薄唇都微微泛白,全身的血液都有片刻凝固,若力道再狠一点,他不毙命,也得瘫痪了。
此时,夜凌的疑惑越来越深,看着那一张笑的张扬的绝美脸蛋,疑虑随即又打消,若她不是琴如灵,那她又是谁?况且还是雪琴国太子护送来的,那么她是琴如灵无疑。
从登基开始,不对,是从夜国被灭开始,从母妃惨死在雪琴国开始,他夜凌便不在是心思单纯的皇子了,十几年危机四伏的磨练,让他学会了对付一切问题,虽然问题有时候异常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