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整个夜国的皇宫笼罩在淡淡的月光下,偶尔有几簇光点在皇宫内移动,整个皇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预示着有什么事情会发生。
“娘娘!天色不早了,您该就寝了!”依依端着脸盆,踏着月色推开房门进来,手腕上还搭着白色的面巾。
“哈!”趴在床上懒懒的打了个哈欠,睡了一下午,我那里有精神在睡?:“现在什么时辰了?”
“回娘娘,现在酉时了!”依依放下脸盆,将白色的面巾放进盆里的水中打湿,然后拧干递给了我。
“哦!”接过面巾,胡乱的在脸上擦了擦,酉时?子,丑,演,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那就是现代的十点左右了!
抹掉了有些朦胧的双眼,也洗掉了脑中的瞌睡虫,依依扶着我坐在垫着厚厚海绵的椅子上,打开了屋内的纸窗户,看着屋外漆黑的一片,无聊得要命。
不知道是涂在我伤口的药膏药效好,还是我体质太强了,总之,除了不能使劲碰之外,基本已经不会痛了,连火辣辣的感觉都没有,跟正常的一样。
拿着梳妆台上一锦盒内的黄金簪子,仔细看了看,上面雕刻着不知名的图腾,黄灿灿的,俗气的要命,这是谁送来的饰品啊?
转开视线,见梳妆台上的蜡烛台,淡红色的烛泪顺着淡红色的蜡烛流了下来,落在同样黄金打造的蜡烛台上,想也没想的伸手用那黄金簪子去拨弄那淡红色的烛泪。
烛泪流下的速度快了些,不一会,蜡烛台上的烛泪堆积成了个小堆,偶尔几滴溢出来的烛泪滚落在梳妆台上的深红色锦布上,留下了斑驳的印记。
“妈呀!娘娘您怎么能皇上赐给您的聘礼去拨弄蜡烛呢?这可是大不敬之罪呀!”一旁的依依见我手中带着烛泪的黄金簪子,一张小脸由红转白,赶紧从我手中夺去了那簪子。
“大不敬?”我更是被依依这一举动吓了一跳,大半夜的,一惊一乍的,差点吓出我的心脏病!
“对呀!这可是皇上赐给您的聘礼,是不能拨弄蜡烛的!要不然被有心人看了去,指不定会给娘娘带来什么在灾难!”一张小脸吓得煞白,依依真不知道这位娘娘是单纯,还是故意的!
“......”变.态皇上赐给我的聘礼?就那俗里俗气的黄金簪子?果然,能选出雨美人那种妃子的人,眼光还真是好不到哪里去!一个字俗!两个字很俗!
“对了,依依,你知道同我从雪琴国来的一个贴身嬷嬷去了那里?”过了两三天了,怎么还不见情姨?难道又回了雪琴国?或者是出了什么事情?
摇了摇头,不可能出什么事情,情姨也是刚到夜国的,应该不会遇到什么危险!
“娘娘你是说被皇上调到洗衣房的情嬷嬷吗?”依依想了想,结合宫女们那里打听来的消息说道。
“洗衣房?”难道情姨被那个变.态皇上送到洗衣房当洗衣的了?呼,松了口气,幸好!幸好情姨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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