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琢玉:“何解?”
“沈如凝其实从头到尾都没有做错什么事情,她从小生活片凄苦,小的时候因为战乱失去了父母,家人也尽数死亡,只留她一个人在战场,只是当时机缘巧合之下,她被一只兔妖给捡了回去,那兔妖对沈如凝精心呵护,完全是把沈如凝当成了自己的孩子在照顾。
后来有一日,杨家去除妖便发现了这只兔妖,当场杀了她,恰巧这一幕就被归来的沈如凝给看见了,沈如凝抱着那兔妖的尸体痛哭,杨家老倒是一口就咬定沈如凝是被兔妖长大的,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便要将沈如凝一同斩杀。这才有了后面的事情。”
“所以你听懂了吗?从头到尾玄门百家对沈如凝的追杀,无非是来自于她是被妖怪养大的。”
贺凌安面露讽刺之意,也不知道当时的那些人是怎么想的,就因为这么一个可笑又悲惨的理由,竟然就追杀了人家好几年。
姜琢玉停了气的浑身都发抖,他万万想不到,这一切的根源居然是源自如此一个可笑的理由。
那些什么玄门百家都是傻子吗!
饶是以姜琢玉的好脾气好性子,此刻也忍不住想要发火,爆粗口了。
太可气了!
他骂人再次出去的时候,姜琢玉看沈如凝的眼神都充满了同情与怜惜。
他忽然就明白了,沈如凝对岑念秋是什么样的一个心情。
是悲痛,是愧疚,也是对自己无能为力的愤怒,痛恨。
姜琢玉坐到沈如凝的身边,不由地拉起了沈如凝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情握着不可松开。
他想要以此传递给沈如凝温度,让沈如凝的心变得温暖起来,不再如此的伤痛。
沈如凝不明白姜琢玉为什么用那样的眼神看着自己?
“今天叫你们过来是有一封信想让你们看看。”贺凌安从自己抱过来的匣子里面掏出了一封信。
这封信其实是一张邀请函,是关于瀚海朝会的邀请函。
“到时候我想带着你们一起进去,不过应该有所不便,所以你们只能够伪装成我身边的人。”
沈如凝掏了他自己的耳朵,然后悠哉悠哉的,从自己的牛仔裤兜里掏出了,一张皱皱巴巴的信扔给他。
“你是说这个吗?”
这个东西她自己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