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北海倾诉完满腔的委屈,向常渊状告昌县的一众官员,状告豫州府尹。
同时状告白云良的亲戚勾结官员,欺压百姓,无恶不作。
作为干部学堂毕业的这些老兵,有派发的毕业证书,他们可以拿着证书,一路畅通无阻可以来到荆州告御状,当地官员一律不得阻拦。
可是曹北海却连昌县都出不去,侥幸出去过一次又被抓了回来。
一想到豫州的官员视自己的命令如无物,常渊心中就怒火中烧。
他派人把曹北海安置下去。
转身走到白云良的面前,白云良面色已经非常惨白。
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帝王,哆哆嗦嗦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白云良,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常渊语气平淡道。
白云良脸上露出一丝惨笑,“臣管教无方,臣的亲戚仗着臣的威名四处作恶,臣即使不知情也有罪,求陛下治罪。”
事到如今他知道求饶也没用了,只期盼着陛下惦记着他的劳苦功高能够从轻发落。
常渊恶狠狠道:“你确实有罪,罪大恶极,你辜负了朕对你的信任!”
他说完后转身朝着殿上走去,“来人,送白大人回府闭门思过!”
“等所有的证物送上来,朕再好好处理你!”
白云良心如死灰,任由侍卫把他押送回府中,这一路上他不是没想过要不要派人去拦截证物,可人证已经到了,就算他拦截那些证据又有什么作用。
只会加速陛下对他的厌恶罢了,躲得了一时也躲不了一世。
皇帝杀人从来不用证据。
“爱卿,这回辛苦你了。白云良的事情暂时不要透露。”说实话常渊还没有想好到底怎么处理白云良。
“臣遵旨。”宁长荣拱手道。
走出宫门,宁长荣的神色有些复杂,眼看他万丈起高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
白云良被圈禁的事情在整个都城引起了轩然大波。
大家都在纷纷打关系,猜测白云良是因为什么事情被圈禁。
就连在家养伤的马洪林也得知了此事。
趁着宁长荣来看望他的病情时,问起了此事。
“白大人是怎么了?”马洪林问道。
宁长荣摇了摇头,用手指了指皇宫的方向,“等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不该打听的少打听,好好养你的病吧。”
马洪林知道轻重,立刻笑着岔开话题,笑道:“我这身体一天比一天好了,想起来活动活动,我媳妇儿非得给我死死的按住,天天躺在这床上,骨头都快给我躺散架了。”
“你可别生在福中不知福,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别不知道珍惜。”
马洪林跟对方聊了几句,见宁长荣心不在焉,便主动结束了话题。
人走之后,马洪林笑着的脸立刻落了下来,神色有些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