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折的内容全都是白云良为被贬着的那名官员求情的话。
这也是早年就跟着常渊的人,前线战事也并没有因为粮草运输而耽误,所以这事可大可小,也不至于打入监牢处死。
常渊之所以这位雷霆大作,也只是给某个人看而已。
“简直太让朕失望了。”常渊闭了闭眼睛,轻声说道。
有一名内侍小步走进书房行礼道:“陛下,尚书左仆射白大人求见。”
常渊沉默了一会儿吐字道:“宣。”还真是迫不及待了。
白云良一进来就立刻行礼,道明来意:“陛下,道路堵塞实乃天灾,钟大人第一时间选择了最近的道路运输粮草,即使无功,也不至于要打入大牢,还请陛下开恩。”
“那你希望朕怎么做?”常渊语气平淡。
白云良有些迟疑,低头想了一会儿试探说:“臣请给钟大人官复原职,小惩大戒即可。”
常渊爽快道:“好,就按白大人说的做,即刻给钟光勋官复原职,另外罚俸一年以示惩戒。”
随便一场战事就能捞回不少好东西,但那也只是相对于武将而言,文官还是靠着俸禄吃饭的,但他们也有其他的隐形收入,常渊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只是一个小兵小将,用不着向上汇报,他一个人就能全部搞定。
“白大人。”宁清西道。
宁大牛神色激动的收起信,眼神坚定道:“放心吧长荣,我不会给你丢人的。”
宁长荣笑了笑,“丢不丢人不重要,别缺胳膊少腿把命丢了就好。”
白云良急忙回过神来,行礼拜谢。
常渊坐在龙椅上面无表情。
在宫门口的宁清西正好遇见熟人。
“说这些有什么用,怎么判断还得陛下来。白大人你快说说到底如何了,陛下同不同意把钟大人放出来?”
征战时期,俸禄他们还真看不上。
“话不能这么说,那也是运气好才没耽误前方的战事,若是耽误了咱们谁吃罪的起?”
“可这是天灾,谁知道那山石会突然崩塌?钟大人的处理已经够好了,不说有功,但也无过吧?”
其他人见他这副模样,心中也有数了,试探的问道:
“诸位静一静。”白云良一副稳操胜倦的模样,坐在首座淡定的喝了一口茶水。
“白大人不愧是百官之首,我辈楷模,和那个沽名钓誉的宁长荣不一样。”
“按理说这事儿也不至于这么严重吧?前方战事也没耽误,也不知道陛下怎么想的。”
“难不成陛下愿意把钟大人放出来了?”
见白云良愣在原地不说话,常渊淡淡的问道。
宁清西的突然出现打断了白云良的思路。
白云良眼神一冷,瞪了一眼说宁长荣的那人,宁长荣是他的对手,对方这么贬低宁长荣,那不就相当于在贬低他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