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为了方便清点人数，我给大家分个组。我们这次总共三十二人，每两人一组，共计十六组。两人之间互相注意一下，如果组员不在，要及时向我说明。”时萦从背包里掏出笔记本，向大家挥了挥，继续说：“现在我开始分组，叫到名字的举下手互相认识一下。”

“白轩华年，第一组”，时萦看了一眼兄妹俩的座位，两人对她露出一个微笑，举了下手。她看了眼笔记本上的名字继续道：“牧远裴霄，第二组。”

裴霄举手后在车内寻找自己的组员，正好和那个身穿西装的精英对上眼神，两人互相点了点头，放下了手。

……“和璞刘亮，第十组。”第一对下楼的女生举起了手，另一个举手的是刚才发问的男生，女生问道：“导游，我能和同伴一组吗？他叫吴奇，还没分组。”

时萦点点头在本子上重新标记了一下：“和璞吴奇，第十组。”

“刘亮，你和林灵第十一组。”林灵是那个洛丽塔女生，两人都没有什么意见。

十六组很快分完，时萦收起笔记本，看了眼手机，九点二十，还有四十分钟到集市。

“大家想休息的可以在车上休息一下，也可以看看外面的景色，五陵山风景优美，是个休闲的好去处，大家报我们夭命旅行社的团绝对是物超所值的。”时萦看着车窗外嶙峋的山体和枯枝败叶，面带微笑地瞎扯道。

十点，大巴车到达一个热闹的集市，时萦向窗外望了望，确认旁边的牌子写了五陵山集市后，没有急着让游客们下车，而是又叮嘱了一遍上车时间，才让司机师傅开了门，目送游客们下车。

众人鱼贯而下，华轩华年兄妹俩走到车头想和时萦说些什么，但看到面色惨白的司机正望着这边，就只笑了笑，没有说话，时萦见状，也回了个笑容：“祝你们玩得开心。”

华年：“谢谢时导。”

裴霄留到了最后面，等车上人都下完，他才走到车头，时萦不确定司机是扮演的什么角色，但华轩华年都没有暴露身份，她觉得还是装不熟比较好，她扬起和刚才相同的微笑：“裴霄是吗？玩得开心呀。”

裴霄见她这样，立马会意，点了点头下车，没有多说什么。

游客们走完，时萦将目光转向从刚才停车就一直看着门口方向的司机，问：“师傅怎么称呼？”

无人回应，空气中弥漫着尴尬。

但时萦强装毫无所觉，而是微笑着望着司机，等他回答。

过了许久，司机才出了声，好像不是他故意不回答，而是语言系统有延迟：“罗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