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悦不好意思的扑进母亲怀里——
“娘,我还小呢。”
跟母亲坦诚事情是一方面,谈论自己婚事就是另外一方面了。
程雪笑着搂紧她,一下一下摩挲着后背。除了愿意多想之外没别的毛病,索性她跟言懿忻是一起长大,再加上彼此童年都过的一般,惺惺相惜,想来日子会越过越好、格外珍惜。
会试第五场结束的当天,京城各个茶楼、酒楼、楼等,都人满为患。进京赶考的举子熬过了最难的四场,最后一场也算得心应手,家境宽裕的自然就出来庆祝。
肖清霖跟李晖一家出来放纵,期间也看到了不少京城世家公子,他特意挑了一些还不错的为李晖引荐。
双方寒暄、面儿上过得去,也就行了。
京城三大主街都摄有夜摊,一家子足足逛了半个多时辰,吃了不少京城小食,这才坐车回家。肖清霖也直接跟着回来,美其名曰转天带他们出去爬山,其实就是躲出去不想着家。
李晖十分理解他此刻的处境,毕竟他也是那个时候过来的。毕业后进军营的第一个假期回家,还没等把饭吃完呢,就被他妈安排的六场相亲吓住了。当然他也反骨,一场没去,打那之后再休息就不敢马上回家,都是在外面耍够了再回。
谁曾想这老祖宗的古代,竟然也有逼婚,不是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吗?
程雪画完图吹干墨迹,说:
“哎,把里屋跟暖阁都盘上炕咋样,我还是觉得火炕舒服。”
“……啊?什么?”
程雪见他一脸的心不在焉,起身走到床边。
“咋,担心在皇宫里呆半个月的事情?你应该没问题的,你可比他们心里有数多了。再说我多给你带些打赏的碎银子,有钱能使鬼推磨,想来他们不会难为你。”
一个懂得藏拙的人,是不会惹人注目的。
李晖闻言把人拽到怀里,好笑的将刚才想起的糗事跟她分享一下。
“那后来呢?你一场没去你妈就没跟你急?”
“急肯定是急了,不过有我爷帮忙打掩护,再急也没用。后来我妈看拗不过我,也就不理我了。”
话说到这儿,李晖在她唇上厮磨了片刻,黯然道:
“第五场的第二天晚上,我睡觉做梦时梦到回去了。梦里我躺着病床,我妈、我爷都守着我,隔壁床不知道是不是你,反正有人。”
“你就是压力太大导致梦里出现幻想,改天去寺庙烧香念叨两句,你再给那边的亲人挂几个祈福条。”
没什么实质性的用处,就是求个心里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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