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啊,没想到你还是大佬,隐藏的不错啊!我一直以为你是毕业以后才去的天鹰,没想到以前就去过。”
“你看,你看,你上学肯定成绩一般,不好好听讲。”
“说你自己吧,我好歹也是985,年年得奖学金。”程雪不依。
她正经科班出身,本硕连读,咋到他这就成了学渣呢?
李晖轻“哼”,得意的揽着她的肩头,说:
“敲黑板、划重点,我刚才说的是雏鹰,不是天鹰。我做任务是在大二,天鹰的确是毕业才进的。”
呃……
好吧。
还真是听三不听四。
二人说话间到家,刚好蒋建业从徐大果家出来。
程雪一言不发的走过去抓手、摸脉。
寸脉独旺,脉弦长,肝阳上亢型。
“蒋叔最近是不是经常迷糊,胳膊麻?”
“胳膊倒是不麻,就是这脑袋……的确有些迷糊。尤其最近几天,起急了就坐不住,好几次差点都摔了。”
换做旁人,他就不说了,到底是不服老、要强。可这小媳妇见过他最脆弱的时候,而且她的医术比老董头好,开的方子又便宜,说了能治病,必须得说。
“晖子,有水没?叔渴了。他们家打得乐乐反,也没人给口水。”
李晖闻言赶紧出去,不一会儿拎回来一壶温水。蒋建业一连喝了好几杯,这才缓过来。
“说起来你这次中举,叔还没恭喜你呢。知道你昨天回来忙,就想着过两天再来,谁曾想今天竟然就这样见面了。”
“有啥的,咱爷俩还那么外道吗?这些年要不是有您明里、暗里的护着,我们家还不知道得啥样呢。”李晖说完,又给他倒杯温水。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他永远都记得原主在被沦为众矢之的时,是蒋建业把他护在身后,还扬言要帮他报官。那个时候李方因为是秀才,处处压蒋建业一头。
如今回想,恍如昨日。
程雪把方子写好,交给蒋建业,道:
“叔,等下就让你家大强去镇上抓药,先抓十副,喝完十天我再给你看。放心,不贵。”
“那是自然,你开的药,叔信得过。”蒋建业收好方子,起身告辞。
夫妻俩都没打听隔壁的事,蒋建业自己也没提。
等把人送出来,程雪还不忘叮嘱,一定要好好休息、按时吃药。
刚好徐氏准备回家,闻言看向她,问:
“蒋叔咋了?”
“没咋,就是病了。婶子咋样?”
“我娘好着呢,搬去我大哥那屋了,独门独屋,彻底跟我爹分开了。”
说完,自己忍不住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