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草状似随意的吃着凉拌皮蛋,耳朵却将四方声音汇聚一起。
“官爷。”柳青草小声礼貌的喊了一声,便退到了一旁。
她对这两木箱还是抱有很大期望的,毕竟是一个从京城来得京官,她不信他没囤点私货。
“是,属下这就去安排。”
“是,老爷。”家仆冷汗直冒,胆颤心惊的离开。
苟兴万一顿,眯着眼睛看向前面的人,看得衙役后背一凉,差些跪倒在地。
苟兴万捏了捏拳,眼神里锋芒毕露,半晌,他才咬牙切齿开口:
“继续查,我就不信,这么多的东西,没有一个人看见。”
她怎么也没想到,会有人恶心到收集女人用过的月事带!!!!
“……”
门外响起叩门声和沉沉的男人声音,柳青草不情不愿的爬起来开门。
这一通发泄下来,柳青草心中那口子浊气消散了,这觉也睡舒坦了不少。
相鼠有齿,人而无止。
“查,给我查,一个人也不准放过!”苟兴万怒目圆睁,一巴掌拍在案桌上,震得笔架一阵摇晃,险些掉落在地。
这些东西,他再清楚不过。
刚坐上上桌子,点了两个菜,柳青草就听见隔壁的食客聊了起来。
她丢在街上的那些东西,被早起赶集和夜玩的人发现,有不惧权势的学子,当场就将上面题的诗给念了出来。
“相鼠有皮,人而无仪。
柳青草捂住口鼻,大力的关上木箱,在原地生气的骂了起来。
“诶,你说那些东西,到底是谁放的,听说还给题了诗。”男子一好奇的问着身边人。
木箱打开,一股浓烈刺鼻的腥臭味弥漫开来,柳青草看着里面的东西再次傻眼,她宁愿相信是自己眼,也不愿相信自己看到的东西。
许是快到晌午时刻,客栈的人大多都开始坐着等上菜。
衙役看了她一眼,带着两人进门开始翻翻捣捣的查看起来。
人而无仪,不死何为!
“该去看看热闹了。”柳青草洗漱完,笑着打开房门往楼下走去。
“今早衙役就挨个查了一遍,也没见抓着人,那人定是有些本事的,不然也不敢这般挑衅那官爷。”男子二摇摇头,说出自己的猜想。
“我说啊,这新来的官爷也是活该。”男子放低了声音,凑近一旁人的耳朵,愤恨不满地开口,“若不是他,咱们甘县令何至于被他压得东躲西藏的。”
“真是扰人清梦。”柳青草脱下衣衫,往床上一躺,继续睡她的回笼觉。
“老爷,庄子里的东西,都不翼而飞,其中一人昏迷不醒。”家仆贴着苟兴万的耳朵,小声又紧张的说着,大清早的温度凉人,他却是一额头的汗珠。
人而无礼!胡不遄死!”
“是,苟县令。”衙役顿了顿,低着头,眼神闪躲,“苟县令,那些东西,该怎么处理?”
柳青草躺在床上越想越气,最后实在气不过,冒着被发现的风险,跑到了县衙不远的地方,将这一堆恶心货扔在了大街上,顺带写了几许个大字贴在木箱上。
……
空间里,柳青草看着两个硕大的木箱,木箱除了大,没有哪一点看起来像是值钱的样子。
衙役说完,拔腿就走,还未走出门,苟兴万就叫住了他。
“等等,多叫几个人,还是埋了的好,烧了那味道可不小。”
“是,苟县令。”衙役等了一会儿,见苟兴万从桌案前离开,才抬步离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