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班牙人反复确认一遍估算的距离,“没错啊,还没有进入射程之内!”
西班牙驻马六甲总督微微蹙了眉头,“还没有到射程之内就一字排开,他们是想表演放烟吗?”
旁边的兵卒有个大胆的想法,随口便说了出来,“总督大人,会不会是我们在大禹的火炮射程之内?”
这种荒谬说法,西班牙总督嗤之以鼻,只是既然否认他的说法,那么他又想不通大禹为何会有如此举动。
反正大禹的迷之行为,弄得马六甲城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不待他们弄清楚,大禹舰队的炮筒从船舱里缓缓地伸了出来。
“偶的老天啊,大禹真的想用炮来轰我们!他们这样的迷之行为真能成功,还是说他们的火炮能射中我们?”
“沃仑,你的想法很危险,大禹人的火炮怎么可能比我们的还厉害,这不是天方夜谭嘛!”
“快看,他们的火炮已经全部伸出来了!大家小心!”
同伴善意的提醒,并没有引起西班牙人的重视,大多数西班牙人认为大禹的火炮差劲,比不过他们的火炮。
也是上次他们偷袭吕宋时,大家的距离近,才没有让西班牙人发现大禹的火炮厉害之处。
如此轻敌,未战先败了三分!
“轰轰轰!”
随着一声声炮响,无数炮弹飞向天空,呈抛物线飞向马六甲城头而来。
“靠!快躲起来!”
等西班牙人发现炮弹的射程不正常之后,大声提醒已经晚了。
“轰轰.”
来不及躲藏的西班牙人被轰中,或者被弹片射中。
顿时,城头一片哀嚎!
一阵慌乱之后,西班牙人仓促迎战,他们已经管不了那么多,点燃了火炮反击。
“轰轰轰”
海水翻滚,水四射。
李承益兴奋地看着远处炸得四处飞溅的水,“这就是黄毛怪欢迎我们的方式?”
正说着,一颗炮弹又在他们舰船不远处爆炸了。
李承益兴奋地指着海面上大声喊道:“父皇,母后,你们瞧那海面上是不是轰炸出来几条鱼啊!”
夏婧看着海面摇了摇头,此时的城墙上已经冒着浓烟,想来城内有些建筑已经着火了。
浓烟滚滚,而在海面上,大禹的舰船依旧保持原有的队形,并没有因为开战而乱套。
城头的士兵们正在进行激烈的填炮运动。几乎每一炮都会打出巨大的声响和水。
让西班牙人难以想象这个时代大禹的火炮威力。
大禹船上的将士们疯狂地操作着火炮,每枚炮弹都带着狠厉的威力,夹杂着燃烧的弹芯,让城头的西班牙人难以躲闪。
炮口里喷射出来的硫磺烟雾,弥漫在整片海面上,仿佛整个大海都变成了火海。
夏婧被呛得轻咳两声音,用手扇了扇鼻子前的空气。在这个时代,海上战斗几乎是最危险的战事之一。
双方的炮火在空中盘旋着,一会儿是攻击,一会儿是防御,争夺着每一个风向和角度。随之而来的就是惨烈的伤亡,尸体和断肢在船舶之间漂浮着,血红的海面令人毛骨悚然。
当然,如今的大禹舰队等于是单方面的虐轰,上述的情况暂时不可能出现在大禹这一方。
炮火在马六甲城墙上空交织着,一颗颗炮弹炸开,弹片犹如雨点般砸落下来。躲闪不及的被弹片所伤,躲闪及时就会保住一条命,城头的西班牙人发现这种情况个个都心有余悸。
他们在火海和硝烟中不停地奔跑,想通过跑动躲避那些致命的炮弹。
这是西班牙人自远航建立殖民地开始,就没有在东方国度的反击下,会遇上这么狼狈的情况。
显然这种情况是西班牙人所料未及的。
而海面上的军队浑身战意高涨,无不士气高昂准备地迎战。
“别让他们再轰了,再轰下去我们都得死!”西班牙驻马六甲总督这时再也憋不住了,他投降!
他让兵卒举白旗向大禹的舰队示弱,他只是商人,没必要为了所谓的尊严而让敌人危及自己的生命。
而且,战前他不知道大禹的火力这么猛,要是早知道,说什么也不硬撑,早就逃了。
“父皇,母后,您看看,陆地上的城头似乎挂了块白布,他们向我们投降了!”
只要不是大禹和其他国家之间的问题,夏婧便可任性一点,“谁知道有没有诈,让将士继续轰,轰到他们跪地投降为止!”
令旗挥动,又是一轮炮轰。
“哎哟,大禹舰队这是什么意思?我们已经举了白旗了为何还没有停止炮轰?”
“我靠!这大禹军队怎么比荷兰人还狠!这是要和我们死战到底!”西班牙总督对手下吼道:“是不是你们那旗子太小了,再弄一面再大点的白旗,用劲挥,尽可能的让大禹舰队看到这面白旗!”
驻扎在马六甲多年,还是第一次敢跟他们硬刚的舰队,炮力同样是第一次遇上这么猛的。
如果他们不投降分分钟钟会被对方灭了。
只怕继这之后,只怕两国已算是仇人了,西班牙总督满脸无奈,可他们此时打不过大禹人。
只要想到按目前局势的发展下去,他们就必须做出妥协,要不然今年可能回不到本土去。
夏婧看到城墙上换了一面更大的白旗,城门大开,便下令让一部分舰船登陆,剩下的一部分舰船在海上防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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