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丝毫不给群臣面子。
“禀皇上,女人生孩子没有这么快,总得要点时间。”负责生产的嬷嬷跑了过来回话。
如今的这些臣子,其实就是一群贪脏枉法的斯文败类,指望他们治理好这个大禹,还不如相信母猪会上树来得实际。
贤妃似早就预料到了一样,波澜不惊的答应下来,“四儿在京城一直没有回来,正好臣妾闲着无事,臣妾一定会把她当自己的孩子一样好好照顾。”
群臣一听这话,心跟着提了起来。
“你怎么来了?”
姬经明低头打量了一遍自己的穿着,轻笑道:“夫人好眼力,在下姓姬,名经明,是这里的先生,请问夫人今日上来是所为何事?”
说着,看向李景福,只是没有想到皇帝也来了。
皇帝整天想着如何搜刮他们,上朝就等于破财,破了财等于要了他们的命,所以大禹上朝就等于要钱要命。
“那温度高低,在不是专业大夫情况下怎么样分辨出来?”姬经明瞬间变成了好奇宝宝,问题一个接着一个。
这些留下来的产业,无疑不管是地理位置,还是质量上都是上乘。
群臣想到这段时间被皇帝搜刮去的银子,直呼受不了。
站在旁边的贤妃挑了下眉,上前两步向皇帝道贺。
李景福将小公主交给嬷嬷,说道:“她一出生就没有娘,也是个可怜的孩子,今后就放在贤妃的宫里养着吧。”
只是现在国子监的师生还没有回来,整个校区人员几乎不见,显得太过孤寂。
贤妃正想去了解一下情况,就看见房门打开,从产房里面跑出来一名嬷嬷。
言外之意,秋冬北狄冲关来抢粮,为了避免发生意外,也是为了安全起见,他们还是错过这个时间段回去最好。
贤妃面露难色的看向去而复返的李景福,“皇上,您看”
这两日,朝臣发现皇帝春光满面,让人一瞧就知道家有喜事,至于牺牲掉的产妇,没人提及触皇帝的霉头。
贤妃吓得浑身一哆嗦,转过头朝嬷嬷低吼道:“你耳朵没聋吧,皇上刚才的话你应该清楚了,麻烦你赶紧进去力保小皇子!”
“皇上,要银子没有,要命有一条,你随时可以拿去!”
“脚先出来了!”贤妃吓得容失色,瘫软在椅子上。
夏婧指了指他身上的长袍,“只有先生才会练拳都如此穿着。”
夏婧:“可以用温度计测量,冰点是零度,正常体温是三十七度,测量一般三十六度几为正常体温。”
“皇上,哪怕在客栈跑腿,一个月下来也有一份收入,而我们每日天不亮就来上朝,结果一个月的工资一文不见,还要倒贴媳妇的嫁妆,您说怎么会这样?”
这一天,夏婧无意转悠到了原京城的国子监,京城城外一座风景秀丽的半山腰,树木高大,建筑不多,隐约其间,倒不失为一个清幽的读书圣地。
保小远远比保大容易,接下来对产妇她们就无所顾忌了。
阿奴询问的眼神看向贤妃。
夏婧微微颔首:“在你这里算是指体温。”
李景福听到问话,回头一瞧,来的是曾经的王姨娘现在的贤妃。
“建康到京城的这段路,我们不能全指望皇后来帮忙修,你们也得出点力,从明日早朝开始,大家捐款捐物,争取一路修过去早点和皇后的建筑队汇合。”
至于产妇,大家默契的谁也没有提及,孩子出生后就没听到产妇的动静,想来已经没了生息了。
“先生您透汗了。”
贤妃和阿奴相视一眼,默默将这事记下。
接下来,在产妇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声中,孩子呱呱落地,随着产房传出婴儿的啼哭声,大家都松了口气。
阿奴机灵地上前扶起李景福,贤妃忙恭送皇帝。
她急里忙慌地跑到贤妃面前,惊恐地说道:“娘,娘”
李景福这会儿也想起长城沿线的边防,大禹如今虽然平定了叛乱,但是他还没有自大到大禹兵马天下无敌的地步。
姬经明淡然一笑,从旁边的袋子里拿出一件衣袍披在身上,“如此就不怕感染风寒了。”
没过多久,产房门打开,嬷嬷抱着一个襁褓走了出来,“恭喜皇上、娘娘,是个小公主。”
忆当年,她和几位姐姐生产,李景福可没有守在产房门外过,却不想这位新晋的美人居然有这么大的福气,能得皇帝亲自镇守。
李景福点了点头:“以后就要辛苦贤妃了。”
左仆射很不满张侍讲跟自己唱反调,于是提出质疑:“京城有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扫平一切,不知张大人有何顾虑?”
贤妃被她结巴急得跳脚,真是急死人了,没看到皇帝正瞪圆了双眼吗?
嬷嬷颤声道:“娘娘,里面,产妇.脚先出来了!”
等她走过去,男人已经收了势。
李景福稀罕够小公主,才淡淡地说道:“厚葬了。”
李景福看着群臣不甘的神情,懒得理会,而是说起另一件事,“在京城,皇后每天忙着搞基建,京城至岭南的公路、铁路前段时间招标了。你们天天吃干饭,也得找点事做。”
“公主?”李景福似没想到是个女孩,脸上闪过喜色,伸手说道:“来让朕瞧瞧。”
“哈哈哈!”姬经明被她的问话逗笑了,“国子监正经学习的地方,怎么可能会允许我教这些杂学,我在这儿除了第一年带过学子,后来一直管理着国子监其他事务。”
“是因为您对杂学更感兴趣,所以国子监才不敢让你教学子是吗?”夏婧抿了抿唇问道。
姬经明大方承认,“算是吧,主要是来国子监读书的学子都是奔着功名去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