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说实话了吧。”兰夫人抬手给了姓赵的一个耳光,耳光分外的响亮,打得姓赵的嘴角都出了血,外加满眼的星星。
来这里的,都是找乐子的。
系着面纱,便是隐瞒自己的身份,也把廉耻给盖了下去。
不过是抱团找乐子,兰夫人下此狠手,算是过分了。
姓赵的也没闲着,当即甩了她一个耳光,甩得兰夫人揪着相遂宁的头发才能站稳。
“你既然如此不懂规矩,那我也不伺候了,从今以后,我就要她了。”姓赵的说着,就要来揽相遂宁的肩膀,一只手在相遂宁下巴处左右试探:“这位夫人,既然是孤身一人,便跟着我吧,我会让夫人不虚此行的。”
“你放开她。”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是领相遂宁进来的男子,他追上来了。
真是前有狼,后有虎的地方啊。
男子追上来,直接打开赵公子的手:“你不是有女人?干什么动我女人?”
“刘平安,你别是疯了吧?这位夫人没人搭理,我来陪她一下而已,你慌什么?”
原来那男子叫刘平安。
赵公子跟刘平安就撕了起来。
赵公子说:“刘平安,咱们以前不也和和气气的吗?要知道,女人这东西咱们也不缺,以前咱们不也跟一个女人共度良宵吗?可这个不一样,不然这样,我先带她去休息,等下次,下次我让你。”
“呸,姓赵的,做你的春秋大梦,这位夫人明明是我先看见的,是我亲自给她开的门,怎么会轮到你先下手,要下手也是我先下手。”
“刘平安,你这就是不讲道理了,你给这夫人开的门又如何,她瞧上你了吗?”
“当然瞧上了。”
“那你让她跟你走。”
“小美人,走,跟哥哥走,哥哥疼你。”刘平安欲拉相遂宁的手,相遂宁躲开了。
赵公子在一旁笑起来:“刘平安,就你那点儿子魅力,离我差远了。”
“小美人,既然你不识抬举,可别怪我来硬的了。”刘平安似乎是经不得激,赵公子的话让他臊得脸红,相遂宁的美貌又让他欲罢不能,心中似乎有成百上千只毛毛虫在爬一样。
再说,来这里的女人,又有谁是正经的呢?即使是正经的,也是假装正经,这样想着,他顾不得许多,脑子一热,就把相遂宁扛在肩膀上向帷帐深处走去:“小美人,今儿在洞口看见你,我就知道,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你不就是想要一个孩子吗?你们老爷不行是不是?你放心,我这就送你一个孩子,今天就送给你一个孩子。”
刘平安走得很快,他个头又高,手又夹得很紧,相遂宁只觉得颠簸得厉害,想挣扎着下来,却一点儿也使不上劲儿,只得趴在刘平安的肩膀上咬了一口:“你放我下来。”
“小美人,你只管咬,你越咬,我就越喜欢。”
变态。
相遂宁反倒不好咬下去了。
相遂宁被刘平安扛着往前走,身后还有姓赵的跟兰夫人追着。
赵公子小跑着道:“刘平安,不如这样,我也退一步,不如咱们三个一起啊?”
兰夫人拽着赵公子的衣角流着泪骂道:“挨千刀的,竟说出这样的话来,你有了我还不知足。我才发现,你竟然这是般狼心狗肺的人。”
“我狼心狗肺,你还不是给我生了小狼崽子?我是这样的人,你又是什么贞洁烈妇吗?白天来我这里,晚上回去陪那老头子睡觉,你也不嫌自己恶心。”
兰夫人被他呛得说不出说话,只是揪着他的衣裳不放。
赵公子急着追相遂宁,一脚就踹在兰夫人的胸口处,直接把兰夫人踹飞了出去,趴在地上半天没有喘过气来。
刘平安的肩膀上,相遂宁只觉得自己快被勒的喘不过气来了,犹如兰夫人。
一层又一层的帷帐散开,像是剥开了一层一层的瓣,一会儿粉色,一会儿淡黄,一会儿明紫,一会儿油绿,各种不同的颜色交叠在一起,又纷纷散开,让人眼缭乱。
帷帐里有男子的调笑声,也有女子的喘息声。
时不时的,能看到光着膀子的男人,还有穿着肚兜的女人。
似乎,并不避讳什么,刘平安从一个穿着肚兜的女人身边经过,那女人躺在铺陈着鲜的塌上斜眼望了望刘平安,竟扔过来一条大红色的绸带拴住刘平安的脖子,一面往她怀里拉:“死鬼,在哪抢的这细皮嫩肉的,也不怕人家父母打上来。”
“这位夫人,是来生子的。”
“胡说,你见过这么年轻的夫人?”女子调笑着:“我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只需瞅一眼,我便知道,你肩膀上扛的啊,是未出阁的姑娘,你敢对她下手,没有你的好果子吃。”
“你这么吓我,别是跟那姓赵的一伙的吧?让我放手,好让他得手?”刘平安扛着相遂宁继续跑。
赵公子已经追了上来:“刘平安,你要再不站住,别怪我不客气了。”
赵公子在腰里一阵踅摸,摸出一条蛇来绕在手腕上:“刘平安,你再不把那位小夫人还给我,我这蛇可不长眼睛的。”
赵公子把蛇一掏出来,那个穿肚兜的女人首先看见了,当即吓得眼睛一翻,收回绸带,缩在塌上一动也不敢动:“你…….你…….你这条蛇可是有毒的,咬人一口,可是要死的。”
“谁在那儿吵闹,扰了师傅的修行。”一个小厮跑出来喊了一声。
相遂宁还有些纳闷,这小厮的声音怎么怪怪的,像将长大的鸭子似的,特别像宫里的太监。
后来她才明白,她的判断一点儿也没错,这个小厮,就是个太监。
小厮的话,似乎吓到了刘平安跟赵公子,二人垂首站着,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等着挨爹娘的训斥。
后来她才明白,她的判断一点儿也没错,这个小厮,就是个太监。
小厮的话,似乎吓到了刘平安跟赵公子,二人垂首站着,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等着挨爹娘的训斥。
帷帐被拉开,露出一块十二扇的屏风。
屏风深处,摆着一张龙凤呈祥的架子床,床上铺着狐狸毛的毯子,一直耷拉到地上去。
床下是一张长案,同样铺着狐狸毛皮,狐狸毛皮之上,摆了许多果子并酒水,两个衣衫单薄的女子正搂着一个穿僧衣戴面具的人,使劲儿的往他怀里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