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是一伙的!”闻章叫嚣:“问老藤!老藤,你快出来。”
他只能把希望寄托在老藤身上了,偏偏老藤又给他一击:“我什么都没看见。”
其实闻章冤得很,因为老吴都是用内劲,用内劲刺激人体经脉,会让人痛得发狂,但过后又什么都看不出来,而且表面上也没有任何伤痕。
但土孙和春儿都不知道,闻章也说不出来,他只能瞪大了眼睛,颤抖道:“你…你们…”
闻仲觉得丢脸死了,他刚才就仔细观察了闻章的周身上下,除了精神比较颓废之外,他没看出这小子有什么伤处。
而且就这小子闹事的劲头来看,他就没什么伤。
自己素来就知道老三那俩口子好吃懒做又爱占便宜,怎么就又上了他们的当呢?
看到闻仲和张氏都在瞪自己,闻章有点慌,他赶紧转移话题:“先不说你打不打我,你逼我从早干到晚总是事实吧。”
又对土孙和春儿逼问道:“这个你们不能说没看见,说不知道吧?”
土孙不以为然道:“大家都是从早干到晚啊,而且中午还有吃午饭和休息半个时辰的时间。”
“你们什么活都不干,当然轻松了,我可是一直在研磨香料,我累死了。”
“那闻二哥之前一直都是这么干的啊,他就没叫累。”
“你…”闻章又语塞了。
“老二,你之前也是从早干到晚的吗?累不累?”张氏转头问闻敬。
闻敬一直安静站在后面,见张氏问他便答道:“是从早干到晚,没什么可累的,总不如种田累。”
闻章再次遭受重重一击:怎么会不累?自己明明累死了,手都快抽筋了。
他却不知道,闻敬是循序渐进一段时间才慢慢适应了研磨香料的工作,老吴却是第一天就让他体验熟练工的工作量,并且不断地加量,逼得他欲仙欲死。
这下,闻章都找不到反驳的理由了,总不能说闻敬就是比他耐操吧。
最后只能强词道:“我是来做掌柜的,不是来研磨香料的。”
听了这不要脸的话,现场大部分人都在心里吐槽:嗬!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全身上下有哪一处像是做掌柜的?
“你给我闭嘴!”闻仲终于受不了,他呵斥住闻章后赶紧问土孙自己最关心的问题:“二丫头到底去哪里了?”
“东家没说,只说不用担心。”土孙是真的不知道。
一个姑娘人家说消失就消失,总不是好事,闻仲有点不满又有点担心。
此时,老吴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给闻仲:“闻老爷,东家昨天寄信来了,我还没来得及和大家说。”
闻仲上过两年社学,些许认得几个字。他看了一眼老吴没说话,径直展开书信一看,信不长只是寥寥几句话,大意是:人已到府城,正在倾谈生意,勿念。
连个落款年月都没有,他默默叹了口气,不再过问二丫头的事,只是问闻章:“老三,我就问你一句,你到底还要不要干下去?”
闻章呐呐道:“我只想做掌柜的。”
“想得美!”闻仲帮大家说出了心声:“你要想继续待在城里,就认认真真地干活。”
“可是,爹,那个研磨香料的活真不是人干的,我干不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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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