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身术就是防身术,不区分什么男女。”
虽然不能行侠仗义,但至少能保护一下自己吧,闻香垂头丧气地应和:“行吧,防身术就防身术,唉,聊胜于无吧。”
“喂,你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多少人想学还求学无门呢。”
闻香不想听无为道人吹牛逼,拿了伤药转头就去找土孙:“土孙,你身上的伤要紧不?”
“没事、没事。”
土孙嘴上说着没事,其实刚才混乱中,他被踹了好几脚身上都淤青了。
“怎么可能没事,这是道长给你的伤药,你涂在身上再揉一下。”闻香把手中的药瓶塞给土孙。
听说是道长给的药,土孙立马接住,他小心翼翼问道:“道长,没生气吧?”
“他生什么气?”闻香奇道。
“道长走之前专门交代我,要保护好你,我却没做到,还让你受伤了。”
还有这一茬啊,闻香心中美得很,脸上却娇嗔道:“道长才不会为这种小事生气。再说,你都尽力了,要怪就怪那群尸位素餐的人。”
“道长真不生气?”土孙再三确认。
“道长不仅不生气,相反他还夸奖你做得好,让我把伤药给你呢。”
闻香随便几句话就把土孙给忽悠住了,他捧着药瓶乐呵呵地回屋涂药去了。
就在闻香他们收拾残局的时候,陆巡检已经滚回李县丞那里报告“惨剧”了。
江永清正在他舅舅那里等喜讯,没想到喜讯没等到反而等来了噩耗。
听完陆巡检的汇报,李县丞颓然倒在座位上,嘴里还喃喃道:“完了、完了,这下完了。”
“舅舅,那个长青观的高功怎么会来得这么巧?会不会是那个道人找来假冒顶替的?”
李县丞抬起头来恶狠狠地盯着他外甥:“王教喻整天和长青观打交道,是不是假的,他不知道吗?”
又指着江永清道:“你这个蠢货,我问你那个道人的道号的时候,你怎么说没有?”
“我…我…我也不知道他有道号啊?”江永清一脸懊恼,早知道就多问几句乔四了。
“你知道他是谁吗?”李县丞冷冷道。
“不知道啊。”江永清诚实得很。
李县丞被自己的蠢外甥气死了,他一跃而起、飞起一脚就把江永清踹倒在地,厉声喝道:“他是三清山来的道人。”
“连同知大人都对他恭恭敬敬的,你还敢去收他的保护费?你收不到就算了,你还害了你舅舅我,你知道吗!”
李县丞一边咒骂一边狠狠地踢江永清。
江永清倒在地上没敢反抗,只能抱着头认错:“我错了,我错了,舅舅,我也不知道啊,你就饶了外甥我吧。”
李县丞停下了暴打外甥的脚,他一脸的惨然:“现在不是我饶不饶你的问题,是你舅舅我还能不能坐稳位置的问题?”
“啊?”江永清一脸懵逼,说到底他只是市井无赖,以前也没和道士打过交道,根本不知道事情有多严重。
陆巡检就比较有自知之明,他一脸等死的样子:无论如何,这个黑锅他背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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