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在北朝的一直是楼楚云,不是太子。
桓川抱着儿子,牵着白宪嫄的手,不时回头说:“看着路。这边路不平。”
白宪嫄:“不见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两人忙回去,楼楚雁皱眉跟他们说,孙馥然不见了。
“是真的。”桓川说,“父皇,这件事情,儿臣不是早就告诉过您吗?”
官员听到“蛊”字,一个个就产生了生理不适:“蛊?什么蛊?”
桓川:“你现在越发傻了。”
白宪嫄:“可以!你要相信我的太极十三针。”
孙馥然哭喊:“公子!”
白宪嫄:“我又不是小孩子!”
白宪嫄:“啊?这么……这么……”
皇帝说:“朕忘没忘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件事情,你们是不是应该给天下人一个交代?”
皇帝:“准。”
“他是何人?”皇帝问。
“我这在跟你开玩笑呢!”白宪嫄忙哄他,“怎么还生起气来了?”
皇帝嫌弃地看着颜陈那苍老丑陋得跟只老蝗虫一样的脸:“你把他弄来做什么?”
东宫。
白宪嫄皱眉看向桓川:“别是落在了别人手里?她可知道不少事!”
“我认得他。”曾多次出使北朝的礼部官员说:“他叫颜陈,的确是拓拔丕身边的人。”
桓川示意颜陈跪下:“你说说,当年你对我做过什么?”
桓川认真地问她:“要怎样才能不再生孩子,而且也不吃那些伤身的药?”
楼楚云:“我对你从未有过男女之情,何来绝情之说?我只是觉得这样对你,对我,都会更好。”
颜陈笑了笑:“自然是死了!”
桓川却淡定地说:“没关系,现在北朝都没了,还怕这个?”
皇帝一脸半信半疑的样子,问桓川:“太子,他说的是真的吗?”
桓川:“让他说去!”
颜陈:“那叫做,蛊王。是千百只蛊虫厮杀之后存,最后存活下来的那一只。它就跟蛔虫一样,可以在人的身体里繁殖寄生,但是比蛔虫要可怕得多,他会在人的身体里下满了蛋,等待孵化成的那一天,它们就会破体而出。”
白宪嫄:“啊?什么意思呀?”
白宪嫄:“可万一她说出来,我爹就会落个欺君之罪啊!万一父皇逮住这个说事……”
孙馥然把她知道的事都说了出来。
桓川还黑着脸。
“告诉过我?”皇帝一脸荒谬之色,“你什么时候告诉过我?朕怎么不知道呢?”
楼楚雁说:“你小舅跟她说要认她为妹妹,她回来就把自己关在屋里,不吃不喝的,我去劝了她几回,她好像就渐渐好了。我事情又多,就没怎么关注她了。这天她说要出去买点东西,我还特地给她支了二百两银子。但是她出去以后就再也没有回来了。你爹派人到处找,也没找到。”
孙馥然满眼绝望之色:“公子,我们十年的感情,您真的就这么绝情吗?”
白宪嫄的担忧很快变成了现实。
穆浴快听吐了,问:“然后呢?破体而出以后呢?”
穆浴:“那太子殿下是怎么……”
桓川:“那时候,外祖父收到我母后的信,托了白侯过来看我。是楼夫人救了我,她给我服下了一种叫做焚祭的药……”
桓川将当时的情况说了:“……事关两国质子,一个不小心,就会让拓拔氏重新找到借口开战,所以,此事只有极少数人知道,本来白侯要上书给您,是儿臣拦着他,儿臣不想让父皇担心我。如果父皇要追究欺君之罪,那就降罪给儿子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