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玉烛殿都充满着一种人心惶惶的气氛。
邬宓把丢孩子的事儿报到了皇后和皇帝那里,拓拔珍儿心虚,带着红苫也走了。
白宪嫄假装着急,动了胎气,楼楚雁急忙让她先回东宫去休息。
这么巧,红苫恢复了武功,她就自己憋死了?
“那今天还扎不扎针?”白宪嫄问。
白宪嫄自然不会说拓拔珍儿,免得给自己惹上杀她的嫌疑,只说:“我也莫名其妙呢!好在弟弟找回来了,就是万幸。”
白宪嫄:“梁王!你要注意自己的称呼!你该叫我皇嫂!请不要再直呼我的小名,被人听到,对你我的名声都不利。你可是马上要册封太子的人呢!”
……
红苫回答:“我每杀一个人,都会去庙里烧一炷香。我烧香去了。”
桓夷说:“你放心,这件事情我一定追查到底。”
白宪嫄:“……一日夫妻百日恩嘛!”
桓夷眼神灼灼地看着她:“阿嫄,我从未将她当成我的妻子,她只是我们两国联姻的工具。”
怕她伤着弟弟,白宪嫄给了她。
红苫说:“说了,您不会让我去。”
白宪嫄这才松了一口气,说:“红苫,谢谢你没有伤害我弟弟。你恢复了武功,我希望你也不要随便去伤害别人。害人者,终有报应!”
白宪嫄:“……”
楼楚雁母女照常给他扎了针,扎完后,白宪嫄跟桓夷说了声:“节哀顺变。”
白宪嫄一口答应:“行!那我们在宫外汇合,一手交解药,一手交我弟弟。地址是……”
白宪嫄点头。
桓夷点点头,咧嘴笑道:“我知道了阿嫄!”
于是红苫去下人房,找了些下人的食物充饥。
白宪嫄跟宫里报了信,说是已经找到了弟弟。
红苫:“给我解药,我把人还给你。”
红苫凉薄地笑了笑:“是吗?好人真的有好报吗?你和楼夫人都是好人,可你们的好报在哪儿?丈夫不都不明不白地死了?还背上了‘冒进’之名,荣耀都归了桓夷那个废物!”
拓拔珍儿:“……那个孩子呢?哪儿去了?”
红苫:“多谢王妃!”
红苫吃下去以后,就感觉修炼多年的内力渐渐回来了。
于是她也把孩子还给了白宪嫄。
桓夷看起来并不悲伤,跟白宪嫄说:“她是北朝人,我最痛恨北朝人了。她死了正好,我眼不见心不烦。”
白宪嫄:“啊?”
看她无所谓的样子,拓拔珍儿突然脊背发寒,说:“算了!看在你今天立功的份上,就不追究你擅自去烧香的事了。我说到做到,你搬回去住吧!跟景虞一起。”
白宪嫄说:“我也不清楚怎么回事,有人直接把他送到东宫门口来了。”
楼楚雁也总算缓了下来,想了想,说:“这样,你假装动了胎气先回去。如果真的接到你弟弟了,你就直接把他带去东宫。再打发人来给我说一声就行。出了什么事……你也打发人来跟我说。”
她们对红苫并不恭敬,抱怨红苫事多,不肯试吃。
“烧香去了?”拓拔珍儿问:“你去烧香都不跟本王妃说一声?”
红苫:“希望你不要在药上耍样,我也是迫于无奈。”
白宪嫄没说话,回去找到正五内俱焚的楼楚雁,跟她偷偷说了。
“阿嫄!”桓夷一把拉住她的手腕。
白宪嫄甩开,皱眉:“怎么还动起手来?”
桓夷:“对不起对不起!你别生气,阿嫄,我刚才说有话要说,还没说呢!”
白宪嫄:“你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