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你觉得拓跋珍儿不知道?”
小太监跪在地上,说:“等会儿贵妃娘娘回来了,您问她吧!”
梁王的贴身太监果然在这里,见了她急忙过来请安。
小太监怕死,只得带她往梁王治病的厢房走去。
“你主子呢?”拓拔珍儿杀气腾腾地问。
拓拔珍儿猛然拍了一下桌子,桌上的茶杯应声而裂。
拓拔珍儿:“你要不带我去找他,要不我就打死你,你自己选!”
侍女点头:“那位姑姑还听说……他们经常单独共处一室,不让其他人靠近。”
邬宓会在皇帝下朝以后给他送些润喉的羹汤去,拓拔珍儿留了个心眼,特地等到皇帝下朝,亲眼看到邬宓提着食盒出门去了,方才进了玉烛殿。
皇后说:“我也不是说,要把谁拉下太子之位。只是桓夷做储君的话……着实不适合。”
侍女:“最开始的时候,梁王殿下想娶的就是太子妃,死活不愿意和亲。贵妃娘娘跟他承诺,等太子死了就让白宪嫄给梁王作妾,他才同意了的。”
桓夷脱得只剩下里衣。
梁王有病的事情,是严禁外传的,拓跋珍儿至今不知道他有癫痫。
皇后挑眉。
“进宫!”拓拔珍儿回答。
楼楚雁笑道:“不用害羞。”
拓拔珍儿眼神一变:“什么?!这么说,这些天,梁王每天都跟白宪嫄见面?”
撇开这个,贵妃还吩咐过他,不要把他每天进宫来治病的事情告诉任何人,否则就要打死他。
穆清风点头。
桓夷于是露出上半身,一双眼睛,就黏在白宪嫄的脸上。
“狗东西!”拓拔珍儿一脚把小太监踹倒在地,“来人!把他给我乱棍打死!”
“她们母女两个,居然联手给桓夷治起病来了!”皇后说,“还真是能屈能伸呢!”
拓拔珍儿的心腹侍女跟她说:“奴婢好容易跟皇后那边的一位姑姑打听到,梁王殿下这些日子之所以每天这么晚回来,的确是去了贵妃娘娘那里。”
小太监吓坏了,忙说:“王妃饶命!实在是殿下吩咐过,不让我说呀!他等会儿就该出来了,您到时候您直接问他就好了。”
白宪嫄面无表情。
穆清风:“她们孤儿寡母的,能怎么阻止?不过姑母不必忧虑,如果是桓川,要把他拉下太子之位可能不容易,就桓夷那四面漏风的性子,再容易不过。”
穆清风:“这次北朝入侵,又是白侯带人击败了敌军。楼氏乃功臣之妻,却被邬宓扣押虐待,若传出去必然惹来非议。而且楼夫人刚生完孩子,没出月子,这非议,又要大上许多。”
拓拔珍儿:“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孝顺了?”
“王妃,您去哪里?”侍女问。
“梁王呢?”拓拔珍儿气势汹汹地问。
宫女要比小太监老成多了,眼见人都到这儿来了,也没有必要再瞒着她,于是说:“殿下在屋里接受治疗。”
拓拔珍儿:“接受治疗?他有什么病?谁给他治疗?”
宫女:“他……也没什么大病,是楼夫人和太子妃在给他扎针。您也知道,楼夫人是个神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