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众将看着白应晖手里的印鉴,都说他应该留下。
连谢衡也说他该留下。
白丛只得将这个逆子留下了。
“白公子来得正好。”卫蠡说,“想必公子应该知道,四公主曾经来过白府,并且与二姑娘私交甚厚。”
白应晖:“你杀谢芙,与四公主还有关系?”
卫蠡:“公子且听我说。你以为四公主真为了替她师父的父母修坟尽孝而来吗?”
白应晖:“要不然呢?”
“那你好好回想一下。她是不是主动接近你们?主动住进了白府?又主动亲近二姑娘?”
白应晖不语。
的确如此。
“他是来为皇长子殿下铺路的!”卫蠡说,“十月,如果不出意外,两国的质子都将归国。她是来拉拢白氏,支持皇长子!”
白应晖:“她一个小姑娘,如果真有此等魄力,着实不一般。”
“你跑偏到哪里去了!”白丛瞪了他一眼:“闭嘴!”
卫蠡笑了笑,说:“我也佩服四公主的魄力!不过,国之储君,究竟要在诸位皇子当中产生,四公主如何,与她远在北地长大的哥哥并没有什么关系。大家觉得呢?”
没人说话。
白鹤行非常谨言慎行,上行下效,他们也习惯了谨言慎行。皇室储君之事,他们不会随意议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