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急慌慌的跪在地上。
“皇上饶命啊,婢女哪里是叫什么蝶衣,婢女彩菊啊!”
而蝶衣从众宫女身后走出来,脸上带笑,跪在地上。
“奴婢回皇上,这定然是有人栽赃陷害我们主儿,连奴婢都认不出来,只知道这个名字,简直可笑!”
林清音也起身,看着皇上,一脸的委屈,“这张德是后招进来的,由小桂子负责,近期女儿总是去西宫殿看着工匠们做活,身边极少带着蝶衣,多是宫中其他一等宫女伺候着,他未曾见过蝶衣,竟信口开河,胡说八道!冤枉女儿!父皇定不能饶i”
一时间,在场的人都静了片刻,而后开始有人小声议论,再看皇后的面色,已然白上了几分。
皇上冷哼了一声,没有开口,吓的张德一阵瑟缩。
“儿臣不想着您能为我彻查此事,只想严惩这些敢污秽皇族贵女的贱民!”
皇上是个聪明人,她都说到这里了,皇上岂能不懂。
她不想在人多的时候追究,让幕后主使脸上难看,影响到皇家颜面,可这诬告之人,自然不能不严惩以儆效尤!
为了维护皇后一国之母的形象,皇上自然不可能治罪,只能折中选了个危害最小的做法。
“酒后胡言,杖毙。”
张德哭喊着被拉下去了。
林清音笑看皇后那一脸的灰白。
搬石头砸自己脚,这可真有意思。
就算是找个人,都不知道找个聪明的,似乎每次看到她吃瘪的样子,都比她挨收拾的样子好看多了。
敢怒不敢言,有苦也难言,最好玩!
家宴在这场闹剧中,悄无声息的结束。
回宫后躺在榻上,难得感觉饿一身疲惫。
似乎这安闫回来,皇后又开始炸毛。
真当自己有多无敌,借着儿子的势能起多高的风浪了。
看着忙忙碌碌在给她熨衣服的蝶衣,突然开口,“你说若是我将这安闫在给送回冷寒边疆处,皇后娘娘会不会气到一病不起,没了精力跟我吆五喝六,指桑骂槐,勾心斗角的想要除掉我?”
不知她为何突然这么说话。
蝶衣吞咽口水,这句话,寒意太重,她有些怕。
看这丫头的样儿,都知道她理解不了。
明日,还真是要找机会,看看能不能跟谢祁勾勾搭搭一下,这男人,办事说话,干脆利落,还能给她新思路,果然是个老狐狸!
醉仙楼里。
林清音一身富贵家小姐打扮,除去宫装,似乎这样不用里三层外三层的会舒服很多。
吃着烤鸭,等着谢祁,喝着美酒,感受楼下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的繁华景象。
门被打开,谢祁从外面进来,似乎飘揺的小雨派落在他肩头,有些湿漉漉的。凌侍卫拿着毛巾为他掸掸。
“不用了,本王自己来。”
他拿着毛巾进来,擦拭雨水。
林清音回头看着,只道他这皮肤真好、水珠子浸后,更显得通透了。
“我约摄政王的时候,可是天响晴的,谁知道你怎么一来就下雨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