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桑黎最有嫌疑了啊!”许也将那一些票据丢在桌子上,靠着沙发说道,“其他人也没嫌疑啊。”
“有。”周以绥抬眸,眼睛盯着他,“你。”
“怎么可能是我?”
“像我刚才说的,你们之间有利益牵扯,桑祺在找你麻烦的时候被反杀也是有可能的。”
周以绥默不作声地将票据收起来放好的,朝时蕴使了个眼色。
他话音刚落,许也呵呵两声,“那您可真能想象。”
时蕴:“所以现在杀辛夷的凶手锁定在桑祺和孙泽源,杀桑祺的凶手锁定在我和孙泽源?”
许也眉心皱成一个‘川’字,“我怎么哪个都有嫌疑啊?!”
“我觉得杀辛夷的也不是我们。”温莹不知道从哪翻出来一个陈年旧报。
“因为桑黎怀疑我们,把我们送进了警局。但没过几天我们就被放出来了,所以杀死辛夷的不是我们。再加上桑黎可能患有什么精神失常的病,所以这一切可能是她臆想的呢。”
“不可能。”时蕴将周以绥刚才收起来的票据拿过来,旁边还有一个账单,“你们怎么被放出来的你们应该知道吧?”
温莹和许也对视了眼,满含深意。
“你们两个的账单里都无故消失了几十个金条,这里有证据证明那些金条都被送进了督办公署警察厅,什么用途不用我再多解释吧。”
温莹尴尬地笑了两声,“确实是通过钱,我们才会被这么快放出来,那也不能说明我们是凶手吧?我们可能就是想早点出来。”
时蕴暗地里冲周以绥比了个大拇指,然后若无其地说:“那也不能说明你们不是凶手。”
“而且桑黎没病,那瓶药不是桑黎的。”周以绥突然开口,语气十分坚定,将药瓶反过来,露出刚才看到的那串数字。
“这应该是它的生产日期,今年的,而桑黎生活在民国。”
“这会不会是他们道具组不够仔细啊?”温莹犹豫道。
周以绥:“我也想过,所以刚才没说,但是我注意到刀具总栏上写的年份和瓶底的年份一样,所以应该是故意的。”
“难道有现代的穿越到了民国?”时蕴脑洞打开,周以绥眼底染了笑意,“应该是不太可能。”
“其实还有最原始的问题我们好像没有讨论。”周以绥拿出纸笔,“当时,我和孙泽源的资料里是桑祺死了,你和桑祺的资料里是辛夷死了。所以,这一点就存在悖论。”
时蕴:“所以是真的只死了一个人?”
周以绥画箭头的手一顿,“我突然想到我刚才觉得不对的地方,也就是孙泽源那一块。他明明是个外滩武器行首长,为什么会受那么多小伤,竟然还能被威胁,这跟他的身份不符。”
“老二这个称呼,好像也不是孙泽源的外号吧?”
许也被他的话说的脸色不怎么好,眼里满是不耐烦。
温莹频繁看向许也,许也眼神飘忽不定。
周以绥将他们的动作收入眼底,说道:“你们的隐藏信息或者任务是什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