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就算是被千刀万剐都不为过。
陆予执的衣衫上沾了一些血液,那张白皙的脸上也沾了几滴红。他的身上散发着一股酒气和血气,那些人就是知道他在这里会饮酒才来的,不过他们都想错了,他们千不该万不该,就是来惹不甚清醒的陆予执。
他嫌恶地站在那里,一想到又要让人来把院子里的东西都换一遍,他的心情就变得异常烦躁。
“哈……为什么总有人……”
他烦躁地撩起额前的头发,这时候,一只信鸽飞到了院外,落到了乐常的手上。
乐常取下信鸽腿上的纸条,展开一看,心中顿时紧张了几分。
卫灵也察觉到了他的情绪变化,走过去低头一看,看清后,她的眉头也不禁皱了起来。
“这会不会又是那些人的陷阱?”
乐常怕的就是这个,不管是不是陷阱,只要有一点和她有关的消息,陆予执都会义无反顾地前往,也就是因为这个,那些人才屡试不爽。
就在他们犹豫要不要把这个事情瞒下去的时候,陆予执突然站在他们的身后,面色平静地盯着他们二人看。
“把院子打扫干净,查清楚是谁派的。”
乐常和卫灵心虚地一抖,见已经被发现了,乐常把纸条递了过去。
接过纸条,陆予执只看了一眼便做了决定,“立刻出发。”
见事情果然是这样,二人只好跟着一起去。
那边皇帝得知刺杀又失败了,心惊胆战地躲在宫殿里,虽说这样的刺杀已经有过很多次了,但每当他知道刺杀失败的时候,总会忍不住害怕。
他现在只有抱着侥幸心理,毕竟之前那几次陆予执都没有来找他的麻烦,没错,他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
就在他还是胡思乱想的时候,宫门被一名身形高大,身穿青衣的的男人推开,陆向帛看到他的手上好像……拽着什么人!
待看清了地上的人,陆向帛顿时瞠目欲裂,指着来人很狠骂道,“段青阳!”
来人名叫段青阳,是陆予执的人。
多年前,陆予执捡到了几个孩子,分别给他们取了名字,还给他们冠了段姓,从此便是他的心腹。
不过,那都是发生在他做质子前的事情,段青阳他们对于陆予执被送到宋国做质子这件事极为敏感,并且把一切的罪责都怪到了先帝和陆向帛身上。
陆向帛虽害怕,但是此时段青阳手里拖着的是他这段时间最宠爱的妃子,一个陆予执的手下都敢这么对他的人,那岂不是什么人都能爬到他头上了!
他指着段青阳骂道,“段青阳你不要太过分了!世人尊称你一句青阳君,你当真就不把朕放在眼里了?!这陆国是朕的,朕才是陆国的皇帝!”
段青阳没有理会他的无能狂吠,手上的女人已经没了半条命,这是一个小小的警告,警告他不要再不自量力做一些不该做的事。
他把女人丢到陆向帛的面前,从怀里拿出帕子擦了擦手,随后把帕子丢到了地上。
段青阳看着蹲在地上抱着女人的陆向帛,清冷又不屑的声音从他口中传来,“本君尊称你一声陛下,你还就真的就认上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