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
“一小屁孩,就我腰身高。”
“喔,我说,怎的如此通人性,那日帮你治伤口,他极其配合的递药、递水。”
“嗯,我两经生死,得亏他把凝聚身子的宝物,给了我,才保了我、既儿、灵儿三条命。”
韩谨砚:如此算来,是我亏欠那位“小屁孩”。
话说昨日,韩三爷在韩老王爷屋内,喋喋不休的述说完,风氏及其一双孩儿如果待在韩家,那韩谨砚是如何对不起韩家历祖历宗……
只见韩老王爷不疾不徐的喝着茶,吃着儿媳女孝敬的零嘴儿,一大盘小酥肉,欣赏着韩三爷跳脚似的演说。
最终韩三爷明白了,前些日子在族老那,凡事应和,那是装的。
病虎如猫,余威犹在。
大哥他可是上一任韩王,岂是这些小技俩可糊弄。
大哥他一直保持清醒的看众人唱戏呢,想到此处,韩三爷不由的目光一寒。
最后临走前他丢下一句,“大哥,且想清楚,是否该给谨砚娶一门得力侧妃,诞下真正的韩家子嗣。”
韩三爷怒气冲冲的回到府上,连夜召集幕僚,商讨计策。
翌日。
韩谨砚与风染画二人梳洗完,神采翼翼的去给韩老王爷请安。
韩老王爷一本正经受完儿媳的礼后,待风染画坐在膳厅用早膳时,韩老王爷一脸古怪的打量儿子。
心虚的韩谨砚耳尖绯红,不自然的摸了下鼻头。
韩老王爷对韩谨砚,敲了下床板,隐约嘴唇在说,结实呀。
“我个混小子,别把儿媳妇给吓跑了。”
韩谨砚挺拔如松,微点了点头。
陪着韩老王爷用过早膳,风染画抱着一顶紫玉头面回了内院,韩谨砚今日有公务要议,拐道去了衙门。
衙正司。
“我们运到沛县、枢林县、赤坎县被人抢走了近十万斤救雪赈粮食,种种迹像表明是汤王派人所为。
可汤王派使者来访,义正严词道,非他们所为。”
“切,汤王这个不要脸的,趁着我们抵御东胡,无兵力可调时,拿走了我们三个县城,抢走了多少粮食,多少银钱。
后头,汤王说给个交待,就砍了一个将军,说是他私自恶意所为,打法了了事。
不要脸!”
一众翼州官员吵吵闹闹,韩三爷座在左下首,一惬意的喝着茶。
“三叔,你对此,有何看法?”韩谨砚点了韩三爷的名,问道。
众人看了过去。
一直闻声不动的韩三爷稍抬头,踌躇道:
“依老父之见,汤王有此动机,梧州多县此次雪灾损失甚重,前线交锋,一直缺少粮食。”
韩谨砚扫了任都察一职的袁柳赦一眼。
袁柳赦暗点了下头,从坐位上站了起来,朗声道:
“沛县、枢林县、赤坎县靠近太原,汤王如若派人截走粮草,那粮草定还在翼州某处。
本官有疑惑,汤王旨在剑指燕都,近一年不断示好翼州,何苦为了区区十万斤粮草,”
另一名官员道:“袁都察言之有理,不管是不是汤王所为,那粮草定还在翼州境内。莫不是与九月偷粮为同一批人?”
“九月我们丢的是军需粮,近三十万斤粮食,不翼而飞,如今还是一桩悬案。”
“可手法不一样,九月那伙人,直接挖的地道,又下了重药,还有高手扰其视线,把粮草偷走了。
这次雪赈粮食,半夜直接被人从仓库偷运,衙门的人追着车轮痕迹,追到尽到是一堆石头。此事不甚高明,但透着蹊翘。”
韩三叔眉骨微动,那群蠢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