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近一年身孕胎儿,又教养既儿、灵儿,身上多了些柔和。
“呐,分你一块鸡肉。”风染画晃了晃手里的大碗,朝着韩谨砚,这货深邃幽静,内敛成谜,眼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她脸上有儿?
风染画抬起手背往脸上随意的轻拭。
被打断思维的韩谨砚,见画儿懵懵的在白皙的小脸划上两道黑线。
“哈哈哈!”
风染画白了他一眼,学着风老头,半坐在木椅上,两条笔直修长的美腿就那样狂放不羁地搭在身前的炭架上。
一老一少。
啃哧啃哧,啃烤鸡吃。
两人吃的贼快,生怕对方抢走了一般,不半小半刻钟,只剩一堆骨架。
风染画伸出一双玉手,红唇一翘,慵懒含笑:“手脏。”
活像女王,就该侍侯她。
韩谨砚隐着笑意,接过小厮打来的温水,把一双布满黑点的爪子,擦干净污泥,露出葱玉般的指尖。
“咦。韩王惧内。”风老头嫌弃的剔着牙。
一声惧内没有让韩谨砚生气,深邃的眼眸折碎出晶莹的亮光。
风染画轻佻眉头,瞧这渣货心喜的,转向风老头问道:
“风老头呀,我那日见你眼搀我手上佛串。一直忘记问你,你认识?”
风老头叼着签儿,露出一副搀鬼样:
“要不是瞧着咱俩五百年前是一家,都是风家人,我那日抢了就跑。”
她的火异能也不是吃素的。
风染画含笑不语,她今日有事求这干瘪老头,懒得费那口舌与他争执。
风老头目光梭巡他们,这一对小夫妻难得有极具灵气之人,可谓人中俊杰。
他故意拉长了起头的音,开腔道:
“嗯……这天下有很多你们未知之处,也有你们未知之人。这串佛珠是佛门至宝,这用处,说来,你们也不懂。
没得妄添烦恼。”
“我这宝贝旮沓,人见人家,人见人抢?”风染画不觉得是烫山芋头,“那识货之人,是不是也都是有钱或有宝贝的人?”
两眼蹭亮,活像一个女土匪。
“像我这样的身手,你打得过人家?”风老头无语的瞪道,眼里明晃晃的写着井底之蛙。
风染画饶有兴致道:“怕什么,打不过就跑。”
却不知,他日风染画夫妇二人登上那处地界,撑得猩风血雨,名扬天下。
风染画又拐到风老头说的未知之处、未知之人,风老头口风紧的跟上了一把铁锁似的,一个字都不透。
风染画干脆回到正道。
“瞧风师傅是锻造高手,咱俩合作一把?你帮我研制几种机关利器、刀剑也不拘。我用宝贝给你换?”
风染画诱小孩般,哄道。
有事风师傅,无事风老头!
哼!
风老头傲娇的哼一声,不理。
风染画就知道凭三言两语,拿不下风老头,她假装从袖笼出翻找东西,实际从小破书内掏出一张白色丝绸,来引诱他。
“刀抢不入,世间找不出第二件。”
风老头丢掉嘴里的树签,掏出黑爪子就去抢,见臭丫头盯着他一又黑手。
穷讲究。
最后还是乖觉的洗净了手,接过天蚕丝,一息后,视周遭无人,沉迷于探究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