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些人,一见就两相生厌,那是天生的敌人!
谢珑衣显摆的挺了挺肚子,脸上始终保持得体的笑意,白皙的脸颊慢慢爬上妍红色,细声道:
“到是我失礼了,珑衣见风姑娘有王爷信物,却未曾听他提及,故而有此一问。”
眼尾映红,一脸娇羞?
风染画:故意惹她误会?
谢珑衣拔高了音量:“今日也算有缘,能识得风姑娘,与江湖女子一般不拘小节,担得女中豪杰四字。”
风染画浅笑着看向谢珑放,一副慵夸夸的模样,偏偏露出的那眸子却清明的好似能看透:
“灵丘谢家,贵女无双,谢小姐到是个妙人。”
“可惜,道不同不相为谋。”
谢珑衣是个搅弄内宅的好手。
先是宣使主权,又故意表现她与韩渣货亲密,而后,拉踩她为江湖粗野人。
一而再而三驳她脸面,谢珑衣眉染寒霜。
可惜,谢珑衣不知。
她自未世而出的女魔头,脚踏杀伐鲜血而来。
拘于内宅的一亩三分地她瞧不上,绝对的力量面前,一切鬼之术,均是枉然。
待风柒画一行人走远后。
谢珑衣脸色几变,眼里闪过一抹阴厉:
“风染画竟然就在翼州!就在我们眼皮子底下,还识得我,却无异样!装的。”
又想到她的无理行为,她嗤道:
“到底是庄子里长大的,学了些粗野的武艺,全然没有世家贵女的气度、规矩。”
“可风姑娘跟韩王一样吓人,带着自成一派的威慑。”春红随口接道,顿觉一股寒意从小姐身上冒出。
自家小姐脸色铁青的凝望她。
春红立马低头,一脸恭卑之色告罪。
在说韩四少,像一团朱色影子佝偻着背被小厮架起放在马车上。
一路上,马车内惨叫声怒骂声哀嚎声响彻不觉。
韩潜则是韩二爷唯一的儿子,历来多有宠爱,又何曾受过这番苦。
刚上马车的韩二爷脸上本来挂着的微笑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阴寒,阴沉的眸子不时闪过一丝精光……
风柒画回到安道街的小院子,白七已然归来。
只见他,一个人站在院子墙跟边,眼底猩红一片,暴虐气息汇集。
风柒画扫了他一眼,皱紧了眉头,这浑小子戾气这般重,敲了一下他低垂的脑袋:
“浑小子,要学会控制气息。”
白七紧了一下薄唇,视线往上,冰沉沉道:
“姐姐,查到了。那一日去过玉泉镇的,就是昨日我们见到的韩潜则。”
闻言。
一瞬间,风染画仿佛浑身的血液都被抽离了一样,原本奔腾的血脉骤然冷却了下来,周身寒霜阵阵,就连伸在半空的素手也如浸透了冰水一样,硬邦邦的钝了下来。
“呕!!!”
风染画條的弯下腰,干呕。
足足呕吐了一刻钟。
她才缓缓站直了身体,呼吸有些紧,哑着嗓音道:“清菱,烧水,我要梳洗!”
“三桶水!不!十桶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