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诗自然是将付小公子的比下去。
自此,这位付小公子怀恨在心。
所以得知唐启等人与他不对付的时候,还是付小公子帮忙背后一起出的主意。
付文远不光是付家的最小的儿子,而且他的年纪今年也不过才十四岁。
如此小小年纪就心肠歹毒,日后恐怕更不会走什么正途。
而付家,上梁不正下梁歪。
可怜那创办望山学院的付老夫子一身正气、桃李满天下,他的子孙却走上歪路。
付家还有个女儿在洛家当姨娘,还为洛家生下长子。
可惜是个庶出的,不过这也足够让付家动起歪念。
李君泽得到的情报里,还有个有意思的事情。
那位尚且在人世,已经六十高寿的付老夫人,竟也是大牛村人士。
论辈分,是他父亲的姑奶奶。
李严诚的亲姑姑。
那位付老夫人是个小肚鸡肠而又眼皮子浅的。
正是她将付老爷子的几个孩子教歪。
所谓门庭家风如何,看当家主母如何做事便知。
李君泽一路不言,跟着沈老夫子和同窗进入天香楼。
天香楼内,灯火通明,歌舞热闹。
李君泽刚进去,就瞧见主桌上端正坐着的几人。
那几人虽与旁的人有说有笑,却身姿挺拔,器宇不凡。
是陆太守他们。
没想到今年的斗酒会,竟是将府衙的官员们都请过来。
沈老夫子同样瞧见陆太守的。
虽说他之前是翰林院的大学士,可是如今已经辞职告老还乡,算是个无官身的平民百姓。
沈老夫子带着李君泽几人来到陆太守这桌,与陆太守打招呼。
“沈夫子不必客气,今日没有什么太守大人,只有以诗酒会友的同道中人。”陆太守带着诚恳笑容道。
他在入仕为官前,倒也是个小有名气的才子。
所以对这种斗酒诗会最是兴趣浓厚。
这次陆太守不光自己来,还带着几个身边的同僚。
“这位是赵主薄,先前在通县任职县丞。”
李君泽看向那位赵主薄,可不就是先前的赵县丞嘛?
看来兮丫说得是对的,他是有喜事将近。
而这喜事就是升迁官职。
“李公子,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就再见面啊。”赵主薄向着清风学院几人中的李君泽打招呼道。
陆太守自然早就猜到他们二人认识,遂没什么表示。
倒是打完招呼回到自己桌上后,沈老夫子问起来,“君泽,你是如何与那赵主薄相识的?”
“学生是通县之人,在通县的时候难免要与父母官打交道,一来二去就认识了。”李君泽并未将在通县发生的事儿讲出,而是随便找个说得过去的理由解释道。
“嗯——”沈老夫子应声,“那赵主薄也是个文章做得极好的,可惜止步于乡试。”
“若他当年参加京都的会、殿二试,哪里还需拘泥于通县那弹丸之地?”
“或许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吧。”李君泽淡然一笑回答。
沈老夫子叹气,他不过是惋惜人才而已。
很快几人坐下后,转移话题。
“待会的作诗环节你们莫要怕给我丢人,只管上就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