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是他们也给虎子元宝也买了户口,还租了一个小院,一家子都住在小院的三间茅屋内,等来年春天学堂开学,就送他俩去上学。
姜大郎与姜二郎租住的小院离姜三郎不远,所以姜家几个孩子经常过来带樱宝出去玩儿。
某天,几个孩子正在门口玩石子,忽然过来几名十来岁孩子,他们穿着不凡,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孩子。
“我要那个小东西。”为首男孩指着樱宝脑袋上的小飞鼠道。
几人立刻上前就要朝小飞鼠抓来。
二妮与元宝立刻挡在小堂妹身前,怒斥道:“这是我家的。”
“你家的?”为首那孩子冷笑,忽然出手,一掌朝二人打来,掌风里带着丝丝寒意。
他竟用法术打人?
樱宝怒了,噌地站起身,挥手拨开他的攻击,再一拳过去,带着火焰的拳势直接捶在他胸口,一下子将他打出数丈开外。
几名少年惊呼一声,立刻跑过去查看,就见少年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
“公子!公子!”几人快被吓哭,连忙抬起少年公子朝回跑。
二妮见势不妙,立刻拉着小堂妹溜走。
回到家,将刚才发生的事跟春娘说了一遍,直把春娘急得团团转,拉着闺女想将她藏起来。
在县城打伤人是要坐牢的,若是打死人,哎呦,真不敢想。
樱宝不明所以,自顾自跟两弟弟说话,完全不知道危险降临。
春娘让二妮他们赶紧回家,这段时间不准出门,她这才拉着闺女的小手说:“不是告诉过你不能随便打杀人的么?怎么如此不听话?”
樱宝眨眨眼:“他想杀二姐姐跟元宝哥哥。”她都看见了,那人掌风带着灵气,就是想让二姐姐与元宝哥哥一击毙命呢。
春娘叹气,自知跟一岁多的孩子说不通什么,只能等夫君回来再做打算了。
哪知姜三郎还没回来,一群人就找上门。
为首一位老者气势很足,显然是一位修炼者。
“打人者出来!”老者一声怒吼,将两个双胞胎吓得直哭。
春娘将闺女塞在门后,让她别出声,自己出门应对。
哪知刚打开门,小樱宝就冲出去,指着老者喝道:“不许大声喧哗!”
此人将弟弟吓着了,她很生气。
老者一看是个一岁多的小奶娃,冷哼一声:“叫你家大人出来!”
春娘见闺女冲出去,腿都软了,好不容易稳住心虚,朝来人微微施个礼:“老丈何事?”
老者见此女是个凡人,便四下扫一眼,一把拎过身后的十来岁少年,问:“你说,到底谁害的舟儿受伤?”
少年一指樱宝:“就是她。”
老者看向不足半膝高的小奶娃,嘴角抽搐一下:“你确定?”
少年点头如捣蒜:“确定,就是她,她一拳将陈舟打出去好远。”
春娘一把抱起闺女,说:“你怎么能信口雌黄?我女儿还没到两周岁,如何将人打出去好远?”
老者看向樱宝,眸子眯了眯。
女娃娃身上灵气围绕,显然是有了仙缘。
可即便有仙缘,哪怕她自娘胎里就修炼,也不能一下子就将一个练气五层的人打成重伤吧?
“小娃娃,让老夫看看你的本事。”老者一挥手,就从春娘怀里抢过樱宝,将她放在一旁。
春娘想扑过去,但被一道无形的墙挡住,急得她大声尖叫:“你想干什么?”
老者也不理她,径直朝樱宝发出攻击。
樱宝瞧见老头不仅吓哭弟弟,还吓哭娘,这会儿还用拳头打她,顿时火起,当即回击过去。
两道灵力相撞,顿时将周围人都掀翻出去。
老者大惊,因为自己的拳头流血了。
再看小娃娃,她皱起眉,似乎不明白他的力气为何会如此大,将院子里的人都掀翻了。
樱宝平息胸口翻涌的血气,一脸警惕审视着对面的老家伙。
刚才她差一点被这老头打飞,幸好她反应迅速,又替阿娘挡了下,自己跟阿娘才没摔倒。
老者望着这小娃娃,感觉捡到了宝。
要知道,他已经是筑基后期,差一点就结丹了,竟与这小娃娃对成平手。
这孩子以后可不得了,必须将她带回陈家去。
老者想到此,乐呵呵道:“小娃娃,你跟我走,老夫保你以后住大房子,吃最好吃的美食。”
樱宝:“我才不要跟你走。”
说罢,拉起阿娘的手回屋,因为弟弟都哭好久了。
老者见樱宝如此无礼,也没生气,反而怒斥十来岁少年一通:“废物!连个一岁多的孩子都不如!”
少年垂下脑袋。
旁边一人道:“二叔,陈舟伤成那样,难道就这么算了?”
老者望一眼紧闭的茅屋门,冷笑一声:“这家的孩子是个天才,咱们带她回陈家,不就两清了?”
众人恍然,但又想到另一个问题:“二叔,咱们这次是来寻访陈超与陈林失踪的事,不好立刻带这孩子回朱雀城吧?”
老者脸色阴沉,道:“他们命牌碎裂,必然凶多吉少,咱们只要调查他们在此都跟谁来往,定会有结果,费不了多少功夫,等事情结束,老夫就来带人。”
说着,转身离开,但留下两名弟子监视姜家。
姜三郎一回来,就听老娘与妻子说起方才的事。
他已经从侄子侄女那里知道一些情况,也没惊讶,但想到此人是从朱雀城来的,还是陈家人,不由担心起来。
拉过闺女,小声交代:“不许在外人面前使用储物袋,也不许随便拿取东西,爹这便带你去测仙缘,顺便给你拜个师父。”
只有闺女现在拜个师父,让师门护着,她才能摆脱朱雀城陈家的觊觎。
姜三郎想了想,将自己打听到的消息盘算一遍,决定带闺女去拜本县修为最高的人做师父。
而本县修为最高的人,好像是一名王姓女修。
她家有一个珍宝阁,售卖各种法宝灵器与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