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上是散乱的衣衫,纠缠相贴的身体,呼吸出的都是难以言喻的暧昧,他们渴望慰藉,他们寻求真实,正因为这样每触碰彼此身体的那一刹那间,神智就会越加的沦陷。
“小二……”银月用自己的真实紧贴着夏侯丞的腹部,他的手放肆且带着某种不明意味的在他的身体上的游走着。
“嗯……孩子在……别……”夏侯丞两颊绯红,身体扭动的同时难过的**,可他还是没有忘记被丢在榻间的小凛冽,但是身体两年没有被这样撩拨触碰过,他的渴望真的快要盖过理智了。
银月张扬的双眉因为夏侯丞的分心不爽的紧蹙着,勾魂夺魄的双瞳嵌着不悦的同时,还隐约渗出几缕坏意,低头尖尖嫩嫩舌,轻轻的填过夏侯丞的耳朵,留下的口水闪闪发亮:“现在的你只有我……只有我……我不允许任何人从我的身边抢走你……”
清清凉凉霸道的话,就像是印烙在他耳朵上的水泽一般,让他的心脏骤然的收紧,然后松开之时又砰然的狂跳着。
夏侯丞痴痴的沉醉的凝望着压着他的银月,眸眼中洋溢的都是对他满满的爱意,他知道不管是五年还是十年,甚至是一生一世,他爱这个人,永远的爱他,哪怕天地并合。
“月……从没有人从你的身边抢走过我……至少这颗心从始至终一直爱着你……”
理智在**在爱人面前永远都是零,正如此刻的夏侯丞,他颤抖的抚着自己的心口,满面的爱,让他所有的伪装暴漏的一干二净。
银月挂着不悦的面孔,因为夏侯丞痴痴的表白顿时扬起了喜悦,又一次低头,他的唇温柔的吻住了夏侯丞倔强的吐出芳香气息的唇瓣。
四唇再次的紧贴,缠绵悱恻的勾勒着彼此的舌,绘画着对方的齿。
果然还是从前坦率的小二比较可爱……
想着夏侯丞抱着小凛冽直接的跨上了床,无所谓的对着一脸坚决的银月,开了口:“那好,门外睡,应该不会做噩梦。”
“六……嗯……”胸.前的果.实被轻咬,越加沉重敏感的**,让他渴望被穿刺着,两年了……他希望他走进自己的身体,希望他把最真实的感觉带给他。
这样说的同时,他还在心里庆幸着,幸好孩子小,不然看到刚刚他们在地上的那副画面,多影响孩子以后的成长。
身边。
手的延伸在肌肤上,情的延伸在**上。
夏侯丞挑眉,完全不知道银月这家伙在心里打什么小九九,不过这些跟他有关系吗?他爱如何就如何?
至少,这一刻他们都想紧紧的拥住彼此,至少这一刻他们愿意为彼此,放弃一些无法忘记的事情。
银月生气,是真的生气,夏侯丞的口中,现在除了孩子孩子孩子还是孩子,到底这个孩子是他跟韦怏然生的,还是微生羽跟韦怏然生的,他们两年没有见,见面所有的问题几乎都卡在这个孩子上面。
“你……”银月憋气半天说不出来话。
银月这么敏感当然也感觉出,夏侯丞的某些放不开的小细节,如果是从前这等难受的他,早早的便摇着小身板,坐骑了上来。
所以……讨厌……讨厌这个孩子……就如讨厌他的父亲一样的讨厌这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