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言夏侯木染呆滞在了原地,他的身还在颤抖,跟同他的眼球一起渗出难以置信,银月是个男人先不说,但他可是魔教教主,如果世人知道宁王的二子跟魔教的教主在一起,这让武林让朝廷怎么看?
别看他平常都是一副稳重不苟的姿态,其实这种人才是最幼稚最需要别人关怀的,不过他也可以理解夏侯木染,毕竟他是府中的长子需要做的有很多,所以啊……官家或者名门,最苦的就是长子。
“进来吧。”即使被夏侯木染看到了,银月也不是那种会慌忙吼叫的人,倒是还窝在床上的夏侯丞,差点晕死过去。
银月跟着夏侯丞的挣扎动作,用双臂撑着身体,拉开了跟夏侯丞之间的距离,但腹部包括下体仍是纠缠在一起,只不过两只凌厉的眼睛还在他略微苍白的面容上转悠着:“你确定你能动吗?”
孔汝钦无奈的盯着夏侯木染离去的背影,嘴角不自觉的牵出一抹笑,浓浓的眸眼中荡漾着慢慢的宠溺。
银月对于他的粗鲁没有什么态度,反正他现在心情好随他怎么闹。
“这是……”夏侯木染可谓是一头雾水的跟着走进房间,当他走进去的时候,指着坐在床上的夏侯丞简直是惊叫出口:“老二?你……你……你们做了……什么?!”
“变态魔头,老头不想跟你计较,一边去!”夏侯丞坐起身来一手推开了银月坐在他身上的身体,反正他是决定了一定要好好的给银月一点颜色看看,不然他真的以为自己是好欺负的,啊……真是……气死了!
“小染……听他说吧……”比起夏侯木染作为知情人的孔汝钦可不是一般的冷静,他唯一没想到的是银月这家伙竟然这么有本事,这么快就搞到手了,倒是自己还一事无成。
“……”
“我去开。”银月此刻已经套上了衣服,只不过没有整理好而已,别的不说就他这副衫袍半散的样子跟没穿衣服一点区别都没有。
“老大……你就别瞎猜了,我是自愿的。”夏侯丞裹着被子下了床,他真的不想这么说的,但这是早晚会被知道,所以现在竟然碰上了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就如今看来根本隐瞒不住。
夏侯木染翻过神的瞬间,惊悚了覆盖整张面简直是吼叫出声:“银月?!”
噗……夏侯丞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这事的确是真的,可谁让这人这么变态在他最爽身体最空虚的时候,突然的停下来说不要了,谁能受的了啊。
夏侯木染闻听孔汝钦的话,深聚起了剑眉,眼神飘忽带着寒气的瞥了一脸认真的某人一眼,给了他个面子佯装害怕的开口道:“我好怕……切……”
“谁?”夏侯丞支着耳朵听着门外的敲门声,身子一缩像贼一样拿着被子捂着裸.露的身体。
“进去吧……”孔汝钦推搡了一下夏侯木染的身体用安慰的眼神告诉他没事的。
这厮银月的房间,刚结束一场激烈情事,夏侯丞就慌忙的推搡着趴在他身上不动弹的银月,感觉他的小银月因为他的动作又开始逐渐的胀大,然使他不觉得开始慌乱起来,眼看天色已经彻底的黑了下去,这个时辰一般府内都在用膳了,所以……保不准宁王会冲进来,如果被他看到这一幕,银月肯定没事,自己有没有事只有宁王自己知道。
屁股刚碰上凳子面的夏侯木染倏然的站起身来:“自愿?!”
“什么?你说什么?!”夏侯木染的身体像是失了重心一样的向后倾倒,恰好被一旁的孔汝钦搀扶住了:“老六?银月?怎么可能?你骗人!”
“大哥!这是真的!”夏侯丞冲到银月的身前,用自己的身体遮挡住银月的身躯,因为他怕夏侯木染一个紧张或者想不开的伤了他,所以这种时候不管对谁,都要做好防备。
夏侯木染酥软的身体因为夏侯丞的举动更加的站不住了任由着孔汝钦扶着,面容上还是接受不了现实的痛苦样子,怎么会这样……那么他们曾经要去讨伐的竟然是自己的弟弟……如果当时成功的杀了银月……是不是就酿成了大错了?
“大哥……你是不是承受能力太低了些?”虽然这种紧张的时刻夏侯丞不该说这种话,但是当他看到冷静如斯的孔汝钦的时候,才觉得夏侯木染也太挫了吧,没点男人的样子。
“臭小子!你……”夏侯木染半口气差点没上来,明明紧张的气氛偏偏被他的一句话给彻底的打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