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丞笑着挣扎,感觉自己的脸快要熟透了,这算不算表白?算不算?正陶醉在貌似表白的话语中的某人,被腰间骤然加重力气的双手,哀嚎挣扎了起来:“喂!好痛!”
夏侯丞保持着被他拥着的动作,一颗头埋在他的脖处轻点着,却没有发出声音。
银月秉着脸收拢眉毛一副沉思不说话样子,完全让夏侯丞猜不透,心也因此不觉得有些急躁:“喂……为什么不问我为什么要杀了她?难道你不担心自己的眼睛了吗?”
“……”银月不明,歪着头,轻然上挑的秀眉再一次的加深了皱痕。
“既然我是你的双眼,那你能告诉我,为什么我们家老六成了魔教的教主,又为什么你会成为这个该死的女人的禁脔,我很在意,一直都很在意,如果一直不知道的话,我会觉得自己在你心里,一点位置都没有。”
银月最喜欢他别扭嚣张的样子,总能时不时的勾起他摆弄他的心情:“当了本尊的眼睛必要要知道什么是痛。”
“什么?!”夏侯丞迈步的双脚停滞,被银月牵着的手垂落下来,他要杀的是他爹?
夏侯丞离开银月的身体,倏然的拉开二人间的距离,此时只见他沉苦的神色刹那间的轻松了下来,欣然的笑不觉的引上眉梢:“不用了,你只要带着我走便可以了。”
说到这,丝丝笑容渗入眸眼中,薄薄的唇瓣勾勒成了弯弯的形状,双手伸出的一刻间,银月把夏侯丞再次的揽进自己的怀里,削尖的下巴轻轻的摩擦着他那头柔软的秀发,骨骼分明的手指像是要镶嵌在他体内一般紧。
银月的眉毛仍然深深的聚拢未曾分开,刚刚还要带着林织离开的人,现在竟然杀了她?他好想问为什么要这样做,但又觉得这个女人死了也没什么,反正夏侯丞不杀自己迟早也要杀了她。
夜空下的二人,手牵手的轻迈着步伐,凉凉的风不顾情面的吹着他们着装单薄的身体。
“好……我们出去坐坐吧……”除了想散散心透透气之外,银月在乎的当然是林织的身体,本来就很讨厌她,现在跟她的尸体在同处一室,更是浑身透着不爽。
银月就知道只要自己说出来,就会变成这样,毕竟夏侯丞要叫他一声爹,但他竟然要听那么他会如实的叙说:“夏侯翔是他杀了我的父母,这么多年,为了爬上鬼魅教主的位置,能付出的我都付出了。”
夏侯丞一反惊讶之态,反驳着:“不可能!爹不可能杀了你的父母!”因为他知道夏侯翔是银月的亲生父亲。
“是我亲眼看到的。”银月并不在意他的反驳之态,因为他可以理解他的心情。
夏侯丞拉住银月的手,一脸的着急之色,如果不是他答应夏侯翔不把银月是他亲子的事情告诉他,现在,他肯定就大声的吼出来了。
“小六一定是你看错了,爹心肠那么好怎么可能杀了你的父母,我求求你!这事你一定要重新的调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