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府膳厅内,众人齐聚在桌前用晚膳,唯独少了银月。
“老六那个混蛋呢?”率先开口的是夏侯丞,原因很简单,他可是在房间里咒骂了某人很久,结果骂着骂着就睡着了,还以为用膳时可以见到他好好的解解恨,没想到他竟然没来。
宁王端坐在中间的位置,一副安静吃饭的样子,在听到夏侯丞说到老六这两个字的时候,不觉得停滞了一下吃饭的动作,回神之际则平静的开口:“他走了。”
“走了?!”众人惊讶。
轻轻的放下手中的筷子,宁王望着夏侯丞等人,面色何止是平静简直是太平静了:“嗯,走了。”
轻呢的声音没有失落也没有喜悦更没有伤心,但却深深的敲动了桌上几个人的心,作为儿子的他们,都知道老六对于宁王来说是多么的重要,他这么突然的离开,而宁王又这么的冷静,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夏侯丞阴沉的丢下手中的碗筷,猛地站起身来拍着桌子道:“我去找他。”
也许在场的人,只有夏侯丞知道老六是宁王的亲生儿子,正是因为这样,夏侯丞着实的不忍心看到一个父亲为儿子留露出这种神情。
“不许去!他愿意如何就如何,谁也不准过问。”作为父亲,说出这种话算是不负责任吧?但是谁又知道当父亲的苦,不管是过问他还是不过问,结果总是一样的,为了不给自己徒增伤感,他宁愿活在自己幻想的世界中。
夏侯丞听言一脸烦躁的‘切’了一声,宁王很少真正的生气,很明显他此刻生气了,所以,夏侯丞哪里敢再去触怒他,虽然他很想知道老六到底去哪了。
“过分吗?可是我总觉得你希望我可以更过分。”轻佻的话伴着那不明意味的笑,让银月易容出的清秀面孔无故的增添了一些勾人的色彩,只能说银月就是银月,即使没有那层华丽的外表依旧可以彰显自己光彩。
半晌后,二人的姿势与动作未曾变动丝毫,而任由银月揽住身体揉捏肌肤的夏侯丞,终是在心里狠狠的牙咬攥拳,开始了反抗:“老六别过分。”
池水经不起两个人皱然的倒落,掀起了若大的水,打在岸上发出啪啪的声响,于此同时,被痛苦压在水下的夏侯丞还在挣扎,完全有种要被溺死的感觉。
“老六?你不是走了吗?”
“笑你。”轻呢却又似带着暧昧声音轻轻的滑过夏侯丞的耳际。
于此,银月修长的双臂紧紧的揽过夏侯丞的身体,纤细的双手放置他的胸口,曼妙的伸进他的里衣探摸着他的心跳,他笑了,笑的有些狂妄但又那么的醉人:“你又在逞强了。”
望着身下人儿的痛苦的小脸,笑意再次的挂在了银月薄唇的唇角上,而且是越蔓延越深,最后延伸到了整张面孔。
啊……什么屁约定!什么用生命呵护他!什么跟他在一起!全***是言巧语,这些谁不会,他经常骗小姑娘的招数,现在竟然让他拿来骗自己了,真是该死,别让他再碰见他,不然一定要拔了他皮拆了他的骨,喝了他的血吃了他的肉!
银月的身形似乎带着一种魔力,还在继续的朝夏侯丞逼近,但是在不断冒着蒸气的池中,夏侯丞的心竟然有种莫名的紧张,紧张到忘记算账,甚至紧张到有些不知道所措。
但就在这时,银月俯下了身,擒住了夏侯丞的唇,把自己的呼吸给了他。
被推开的银月不仅没有生气反而笑的更加的放肆,原因嘛……就是夏侯丞越反抗他就会越想征服他,彻彻底底的征服他,不然……今天他又何必在走了之后回来呢?
时间分秒流逝,而夏侯丞的挣扎在水中也越来越弱,银月的笑却愈加的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