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丞不辞疲劳的不知道在银月的腿间放肆了多少次,更确切的来说,他是泄恨,谁让这人占了他便宜之后睡觉的。
到底他是该哭还是该笑?
“可恶……”
说实话,在他卖力的同时望着身下酣然的睡脸,他真的有种控制不住的冲进去的**,可是……他知道不可以,最起码这种事情要在彼此都清醒,都明白的情况下才有意思。
所以,他发誓,不把自己的*液弄他浑身上下都是,他就不叫夏侯丞。
还不是因为他是哥哥不想跟他一般见识,不然不捅.死他,他就不是夏侯丞。
既然这样夏侯丞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伏在他的上方,把xx放在他的双腿间生气的望着银月熟睡的面,怨恨动荡着身体。
夏侯丞狠狠的拍了一下银月的侧臀,心下咬牙想着,竟然这样,就让他再深陷一点,他就不信了,被**包围住的他还能不任由他摆布。
“咳咳咳……”夏侯丞被银月的**弄的呛到了喉咙,谁能想到这人这么无礼,竟然把自己的** 全数的撒在他的嘴中,真是太过分了!
“夏侯裔你丫的不能*.在外面吗?”夏侯丞的**被银月的这一举动弄得几乎烟消云散,他见过过分的没见过这么过分的,享受了不说他还敢弄在他嘴里,弄在他嘴里至少要说声抱歉吧?结果人家倒下身去就睡着了?
时间还在流逝,可是某人只顾着享受并未回应他,这让夏侯丞纳闷的从趴在银月身上的姿势变成了坐立。
明显的他能感觉到他已经陷入**的漩涡,但是为什么不听话的家伙即使没有理智还是那么的不听话,要是现在躺他床上的是个女人,肯定主动的在他身上卖力的取悦他了。
反正他是没有奸像尸体的恶趣味,虽然他真的很想上了他,但是作为君子还是暂时的放过了他。
身体下滑,弯身的一刻间,夏侯丞选择了用嘴.巴取.悦已经没了理智的银月,说实话这种活他还是第一次做,一般想取悦他的都会这么做,可以说流连在丛中这么久的他,从来没有想过取悦的别人,自己的六弟竟然成了他人生中是第一个?
银月一脸畅爽还在享受着夏侯丞手的服务,对于他的话不知道有没有听到,反正他除了轻吟其它的根本没有回应某人。
长夜漫漫下夏侯丞陪着黑衣一起奋斗着。
正如眼前所看到的这样,他们一个酣然睡着一个努力动着。一个呼吸平静一个娇喘连连,一个躺如死尸一个动若疯兔。
而然这副怪异却又美丽的画面竟不由的让人浑然一笑。
谁能想到这样的两个人,生存在同一片夜空下,呼吸着同一处空气,躺在同一张榻上,盖着同一张被褥,搂着彼此身体,面带着同一份幸福。
这就是他们不曾发现的美,一种原属于他们的,名唤‘缘分’的注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