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裔儿记得小二不记得的我?我可是他爹!”宁王一直接受不了这个打击,已经在孔汝钦的面前叨唠一天了,这不晚膳都开始了,某人还黏在孔汝钦的面前啰嗦着同样一段话。
“爹!你别再逼问孔谷主了人家不是说了吗?这只是暂时性的选择性失忆,逼他也没有用啊,被记住的那一个始终是要被记住的,你这种态度可不好。”夏侯丞对着坐在对面的宁王摆出一副之乎者也的从容姿态,他能这样当然是因为银月记住了他,对于这个他不敢否认已经嘚瑟了一天了。
宁王挑眉眯眼听着夏侯丞的话摆明的一副臭显摆,心下拿在手中的筷子毫不犹豫的朝他俊美的脸蛋扔了过去,随即见他随袖挡开了,则一脸凶冷的吼道:“臭小子!老子现在不想看到你这张脸!最好离我远点!”
夏侯丞音言嗤鼻,这是做爹的人吗?这么的善妒不就是没有被记住吗?有什么大不了的,既然他这做爹的都对他不客气了,那么做儿子的还谦让啥:“爹啊!我是看不到我的脸,至于你难道是我掰着你的眼睛让你看的吗?
“你!”宁王被夏侯丞一句道的语滞。
“裔儿!快说你记得爹!”吵不过夏侯丞的某人,终于把视线落至了他身侧一直不说话,只顾得大口吃肉的银月。
夏侯丞撇嘴白了一眼,完全没把他们当回事的老六,突然觉得可悲了,他们父子俩这是在干嘛,真是幼稚,最关键的是,他们两个大活人还不如一块鸡腿让他来的兴趣多:“爹!吃饭吧!如果你是鸡腿我敢保证,你现在在老六心目中的地位肯定高大,虽然你这鸡腿老了点。”
“小二你再说一遍!!”宁王这叫一个窝心啊,儿子记不住他了,现在还被连连的打击,这摆明的想活活的要了他的老命啊!
“行行行!我不说了!”其实说不说也没啥意思,反正他是被自己住的那一个,反正他嘚瑟。
膳后,夏侯丞围着已经在厢房呼呼睡着的银月原地乱转了好长时间。
“哎……”夏侯丞见此低声的叹息,起身唤来人打了一盆温水,细心的帮他擦拭着脸部和双手,没有办法也许他天生就是劳碌命,或者他上辈子欠了他的,这辈子作为他的兄弟来还账了。
不过他的智力倒是没有如预想的那样下降,只是记性是断断续续的,说白了那就是随他挑,他喜欢记住什么事什么人都是他自己选择的。
未被搭理的夏侯丞也并没有因为被忽视而生气,午时前孔汝钦已经告诉他了,因为他体内反被侵蚀的功力都被压制,两方一直在他体内较量,所以暂时会出现疲累疾饿等症状。
真是……虽然很唾弃第三个方法,但只要能救老六的命,这么一点点的牺牲算得了什么,不就是被上一次吗?也不对……或许他想要自己上他呢?那样应该更好吧,把他当女人一样让他狠狠的舒爽一夜!这样自己也就是累一晚上的事!
不过一想到微生羽他就惆怅无比了,那个人,真真心心的让他惆怅啊,为什么寒蝉玉珠偏偏在他的手里,为什么不能换一个人。
这次前去寒玉山庄求寒蝉玉珠微生羽会交给他吗?他只想到了三个办法,要不然用抢的,要不然趁着夜黑风高去偷,要不然他就牺牲一下色相让他上一次,然后酬劳当然是寒蝉玉珠。
寂静的房间,突然响起夏侯丞咒骂的声音,接着他的大手不由的覆上了自己的高耸地带,可能是太长时间没碰女人的缘故,要不然老六就这么趴在他胸口吹点热气,他怎么能站起来?